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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省之不置可否,知道林钰是在打趣他,玩笑两句,却问林钰怎么跟贾府那一位混在一起。

林钰有些近期,“此话怎讲?”

“我来京城这时间虽然不长,也不常来京城,可对这贾琏却是有所耳闻。”

夏省之还真知道一些,毕竟贾府乃乃是这京城的富贵人家,听闻前一阵又有政老爷的长女贾元春入宫当女史,闻说还颇为受宠,贾政在工部员外郎这个职位上,虽然是个小官,可颇为重要,比不得林如海,油水却是不少的。更何况贾家乃是袭爵,一门子的高官厚禄都不从他们自己身上出,而是从已经故去的祖宗身上来。

一早便有人说了,这贾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虽是那“白玉为堂金作马”,却怎么也比不得当初开国时候的风光了。

这贾琏,便是纨绔子弟之中的“翘楚”。

夏省之将自己所知一一道来,尽说这贾琏的种种荒唐事。

林钰虽然早就料到贾琏是个能闹腾的,却没想到在外面竟然如此荒唐。“赦老爷怎么也不管教管教,便是邢夫人……”

他暗自纳罕,夏省之像是瞧出了他疑惑一样,道:“他赦老爷也是个荒唐的,更何况现在的夫人乃是个续弦,不是邢夫人亲生,哪里还管。”

一个外人,竟然也对贾府的情况了如指掌,林钰又是佩服又是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