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什么了？

早林梦川想了想，嘴唇蠕动了一下，脑海中疯狂地找各种理由。

“早林同学，我也相信你日后能成为一个优秀的职业英雄，所以在面对这种情况，你不必忍气吞声。”常暗踏阴说得很恳切，“你的选择并不只有这家事务所一个。”

他压根没想过还有一种可能，是早林梦川用旁门左道走捷径。他知道，她不是那种人。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常暗同学。”早林梦川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把一部分真相告诉他，“如果我把真相告诉你，你能为我保守秘密吗？”

“当然可以。”常暗踏阴想都没想回答道。

早林梦川点点头，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和霍克斯，是情侣关系。”

常暗踏阴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你、你和霍克斯是……”

随后他立刻想起来之前看见的新闻，恍然大悟之余，也知道自己窥见了一个什么秘密。

“……我知道了，抱歉。”这回轮到常暗踏阴不好意思了，“那我先走了。”

常暗踏阴脚步匆匆，颇有几分狼狈。

早林梦川目送他远去，重新返回了办公室。

她和常暗踏阴在外面聊了这么久，霍克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然而常暗踏阴因为太过震惊，一点都没有意识到。

“……他走了？”霍克斯一手支在桌上，低声问道。

“是呢。”早林梦川一边关上门，一边朝他走来，语气甜蜜地说道，“启悟，你还好吗？”

霍克斯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