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森鸥外睁开了眼,“……嗯?”
他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坐直了身体,还没说什么,红叶已经接住了前倒的李望舒。
“你出手了啊。”森鸥外感叹道,随即,按了按李望舒的肩膀,“辛苦了。红叶,你也是。”
“这件事……希望阁下之后解释。”红叶冲他扬了扬眉。
森鸥外摆手,从床上下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这件事,你还是问望舒自己吧。毕竟要尊重当事人意愿。”
李望舒从红叶怀里挣扎起来,身上狼狈的血迹已经没了,还是干干静静,“这个解释起来挺复杂的,大姐,你就当我是还有个厉害异能就好啦。”
这话说着实不着调,但是红叶伸手抚顺女人的黑色长发,“好,辛苦你了。”
森鸥外一笑,元气满满地推开了屋门,“好了,轮到大恶人出场了。”
可能是因为号称三天发作的共喰并没有拥有如约而至的能力,武侦的调查也就没有那么紧迫而冒进,快中带稳的手法反而避了不少雷。
这是太宰在咖啡店告诉李望舒的。
“我们可是欠了你们一个大人情啊……舒酱要以身相许吗?”
李望舒不为所动郎心如铁道,“少来,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太宰笑得不行,李望舒自然地喝咖啡,放下咖啡杯后冲着那位漂亮的女服务生道,“有堵嘴的抹布吗?”
“好过分啊舒酱!”太宰立刻哀嚎,服务员小姐立刻送来了一份巧克力毛巾卷,看起来倒像是蓄谋已久。
“对啊,超过分的。”李望舒切了一块吃了,“所以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