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不确定。不过不能再到你的酒馆里来打了。”他的目光划过刚修缮好的店铺,觉得有钱也不是这么败的,“港黑总部我不能带你去。我过两天有点任务,不在横滨。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回来之后,带你去我家的地下训练场。”
咦?这么客气?李望舒感动地看向中也,感觉这个青年都高大了起来,真是港黑的良心,和太宰那个混蛋不一样。“好,我这就给你。那我就准备着打扰你了。”
中也低声笑了,举起酒杯和李望舒碰了杯,玻璃杯之间响起清脆的声响,酒液微微摇晃,酒香微醺。
等到中也离开了,一个满脸写着不爽的人跑到了酒馆里,要了一杯白兰地。
“啊,绷带妖怪来了。”李望舒一边给他倒酒加冰,一边调侃道,“最年轻干部先生,怎么一脸不开心啊?”
太宰撅起嘴,语气流露出明显的不满,“啧,你活泼了不少啊老板。”
“还可以。”李望舒笑呵呵地回答,今天她心情好得很,十分懒得和这个心情不好的人计较,“怎么啦?你压了中也一头诶,他不开心,你也不开心?“
太宰喝了一大口酒,一手撑着脸,一手嫌弃地摊手道,“我压那个蛞蝓一头是应该的,毕竟只是个小小的软体动物——我捡回来一个直属手下。‘不吠的狂犬’。”
李望舒眨了眨眼睛,没搞懂这有什么不开心的,于是没吭声,等着太宰接着说。
太宰把喝了一口的酒杯狠狠往吧台上一砸,用力之大,李望舒都怕杯子和吧台有一个被他砸碎了。
“那小子!是个傻的!比蛞蝓还傻!”
李望舒抽了抽嘴角,心想幸好中也不在,不然这俩人又得打起来。
到时候她是帮中也呢,帮中也呢,还是帮中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