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别叫了,你再叫我怕我做出什么不该做出的事情。”

无视他的威胁,曼砂还是拼命的挣扎:“放开我,混蛋,我恨你。”

佐助一把把曼砂推到在地下的被褥上,身体也跟了过去,伏在曼砂身上,□□的胸膛紧贴着曼砂的前胸,稍微用力,不让曼砂挣扎那么剧烈。

“你,你要干什么?”曼砂眼中露出一丝恐惧,看佐助的眼神,的确不像在开玩笑,佐助□□的胸膛紧紧压着自己,让人心惊肉跳,他不会要对自己做什么吧?

佐助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她是真的怕自己对她做什么,眼睛已经露出惊恐的表情,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害怕自己,第一次见面也是,被自己吓的躲在了禾子身后,总归还是女孩心性。不过被自己这么一吓唬,曼砂已经乖乖的不再挣扎。

“快放开我。”看佐助没有进一步行动,曼砂心下稍安,又说了一遍。

“放开你,怎么可能?”佐助干脆把戏演下去,“你也知道哥哥把你交给了我,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既然是我的人了,那么我对你做什么也理所应当,你应该有这个觉悟吧?”虽然这么说,其实佐助是不想那么快的离开曼砂的身体,她身体暖暖的,软软的,说不出的舒服。

“鼬君他。。。好像真的就是这个意思。。。佐助他爱你。。。好好的照顾他。。。跟他好好的。。。。”鼬君从一开始就这么计划的吗,否则同床共枕那么多天,鼬君为什么始终都不能碰自己半指。鼬君他果然全部都是为佐助以后打算啊!连这些都不例外,鼬君,虽然明白你的意思和意愿,可你知道不知道,我爱的人唯有你一个人啊!虽然我现在明白自己已经失忆了,虽然我也知道失忆之前爱的是我爱罗君,可是这失忆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想忘记是不可能了,那些对鼬君付出的感情也收不回来了,不是收不回来,是自己再也不想收回来了,鼬君,我真的已经爱上了你啊!我现在该何去何从,在没有恢复记忆以前,家是不能回了,因为自己实在不想再跟大家从新认识一遍,而且鼬君临终托付自己照顾佐助,自己唯有完成这个嘱托,才能对的起对鼬君的感情。

“以后你去哪里,我就会去哪里。”曼砂突然说道。

“女人,你对我也。。。”佐助眼睛里露出欣喜。

“别误会,只是因为我没有地方去,更是为了鼬君的嘱托。”

“果然,还是因为哥哥。。。”佐助有些失望,但随即又恢复自信满满,“千夜曼砂,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佐助站起身,“不逗你了,起来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们已经调整好了吗?”面具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佐助和曼砂的身后。

“什么事?”纵然知道他自称宇智波斑,但佐助没有一点尊重他的意思,反而因为他的不请自来而生气。

也没有挑剔佐助的态度问题,面具男淡淡的说:“你的伙伴已经再外面等候了,去跟他们打下招呼吧。”

“我们蛇已经蜕皮而出,从今以后我们小队更名为鹰,展开行动。鹰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

—摧毁木叶。”

☆、鹰小队的新成员

鹰小队从此又多了一个成员,被香磷称为面瘫美人的千夜曼砂,虽然面瘫,但香磷却不得不承认她长得的确极美,就算华美的梦到境中都不曾见到的容颜。佐助对她的感情就算瞎子都能看得出,可她偏偏视而不见。不是恃宠而骄,而是从心底发出的抗拒。自从目睹了鼬的死亡,千夜曼砂对佐助就没有好脸色,面无表情的漠然。鼬死以后,她的脸上再也没有出现过半点微笑。

而这种抗拒,在佐助身上尤其明显。佐助觉得曼砂对水月重吾甚至对已经对她视为情敌的香磷都比自己态度好很多,虽然也是面无表情,但也没有对自己的那种抗拒。她看自己的眼神从来没有看哥哥那种柔情似水,她甚至不想看到自己,总是能很巧妙的避开与自己眼神交错。

纵然如此,不管她对佐助如何抗拒,如何无视,如何漠然佐助对她态度仍然一如既往的温柔。水月重吾香磷从来没有在佐助对认识人这样过。他们以前认识的佐助身上只有冷酷和无情,他的眼中闪烁的只有复仇的寒光。

可是突然发现佐助也有温柔的一面,但仅仅只对那个女人。

“佐助温柔的一面更帅啊!”香磷眼中又闪着小星星,“但那个女人实在不值得他这样!”香磷看到曼砂又愤愤道。自从她看到佐助拉着曼砂出来跟水月他们介绍这是自己的女人的时候,她就把曼砂当成了自己的假想敌。这个女人凭什么能得到佐助的心,看她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讨厌。

挣扎不动,连着哭了好几天,力气也没有,只能拼命的叫道:“放开我,放开我。”她喊的声音越大,佐助抱的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