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司先生真是好人。

但白藏主依旧表现出了对于自己同事的担忧:“您不担心奴良陆生和玉章之间的战斗吗。”

毫无疑问,奴良陆生会赢,上杉心说。

就这样否定一个同样心怀梦想的少年莫过于残忍,但毫无疑问这次的赢家会是奴良陆生。

想要成为魑魅魍魉之主,路上的曲折不可避免,玉章也不过是陆生前行路上的试剑石。

但只要见过日后的陆生,就不会对这场对决的结果存疑。

“小白,我可爱的小白,”上杉绝对不可能放过这个说中二台词的机会,她把语调往下降,声音放得深沉,“这是一场试炼,我认为这是一场战胜过去的试炼。只有战胜自己不成熟的过去,奴良陆生才会有所成长。”

“这段路只能靠自己走下去,一切的帮助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拔苗助长……”即使脱离大纲自由发挥,上杉也能把大道理讲得头头是道。

可这时候旁边有卖章鱼烧的小贩推车而过,她的话锋突然一转:“——所以我们只需要吃着爆米花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白藏主见怪不怪,他早就知道上杉的话题最后会往莫名其妙的方向一去不回头。

“刚才走累了吗?”

“嗯。”

“脚还痛?”

“还好,只是爬山有点累,又不是脚崴了。”

上杉直面了白藏主的凝视。

见到奴良陆生之前,上杉和白藏主刚好从淚眼山下来。白藏主还评价淚眼山说“一座没有缆车全是台阶的山”“景色平平还有令人不适的妖怪味”。

无奈阴阳师大人依旧兴致勃勃,下山之后还为了显示自己并没荒废锻炼,坚持要步行到浮世绘町中心。

最后还是体力不支,拉着他在河边休息。

白藏主看了上杉许久,久到上杉以为他要酝酿情绪,学习烛台切光忠对她来一场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