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首先给土间大平打了电话,无人接听,再给安平有行打电话,不在服务区,而后给齐木楠雄发消息,网络不稳定,最后上杉试着用自己手机登录痒痒鼠,登到一半系统直接弹出提示连接中断。

上杉:妈的,绝了。

到现在她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猜测,不过具体的更待验证。

上杉望了望已经排成一条长龙的出租车等待队伍,放弃了打的的想法。好在近年某位救世主的作风日渐奢侈,加上白兰·杰索口中想尽东道主之谊的承诺,意大利这一行她根本没有带多少行李,因此步行去周围打探一下消息也不会显得过于突兀。

上杉离开机场避开警察的巡视范围,专门往没有监控的地方去,故意挑着人少的路走,果不其然当她没走过几条街道,原先扮做游客想偷她钱包的那个扒手就带着人出现意图堵她。

“就是这个小鬼偷了我的手机!”年轻的小混混可能没有想过平静他在机场附近就业多年的经验竟然也有失手的时候,反被偷走手机的这件事在他眼里已经成为了对他的一种侮辱,因此对同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愤懑。

来者汹汹,恐怕不能善了。

上杉见状反而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

钓鱼执法大成功。

接下来十分钟里,上杉和围堵她的当地地痞流氓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一系列交流。

期间上杉向他们倾诉了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生活的不易和艰辛,用爱和道理(物理)将他们感化成有血有泪的好男儿。

这些地痞流氓听完之后泪水涟涟,强烈表示应该每个人捐献一份情谊让爱充满人世间,拼命踊跃地想要捐助上杉回家的机票钱和其他费用……虽然薪资微薄,但好歹是大家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