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四撇下嘴，啐贾源一口，“我跟小牛子一起去的。”</p>

小牛子看司徒四一眼，没说话，自己往碗里盖上半碗白米饭，泡了肉汤一并吃。司徒四骂他，“傻蛋，好容易吃回肉，你又吃起饭来！”</p>

不知道谁傻呢，一点儿眼力没有。小牛子腹诽，继续埋头扒肉汤饭吃。</p>

张彪笑起来，招呼兄弟们吃饭，说，“明天咱们就出去做营生，以后有了银子，哥哥天天叫人给你烧肉吃。”</p>

司徒四瞪着眼睛，“彪哥，这可说定了啊！”</p>

张彪哈哈大笑，又给司徒四碗里加了勺子烧猪肉。</p>

司徒三接这贾源递过的米饭，望闷头吃饭的小牛子一眼，自己也不紧不慢的吃起来。</p>

吃饱喝足，晚上司徒四在床上想事儿，小牛子开始一趟接一趟的去茅厕，直拉的混身屎臭，险些虚脱。他一早就是跟在司徒四身边伺候司徒四，住也跟司徒四一道住。现在拉成这样，司徒四臭的捏着鼻子，又不能眼睁睁瞧着小牛子拉死。</p>

叫外头的小乞丐烧了热水，里面加点儿粗盐，端屋里来给小牛子灌下去。司徒四叨咕，“看你这命，吃回肉吧，前脚吃，你后脚就全拉出来了。天生的穷命。”</p>

小牛子奄奄一息，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你别烦了，叫我安静的躺会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