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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尤物，能入了你的眼。”耶和华看着路西法，眼神完全不似语气那般戏谑。

路西法仰着下巴，点了点还浮在半空的艾达，“耶和华，你不觉得挟持了别人的孩子还问这种问题，有些过分了？”

“过分？你觉得吾过分？”耶和华怒极反笑，有些狰狞地死死盯着路西法。耶和华一手攥紧了拳头，一手一把捏住路西法的下巴拉向自己。“吾倒是不知道，在路西的眼中吾竟剩下个过分了？”

路西法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曾经在天堂是万人之上说一不二的天国副君，是被神捧在手心里的光耀星辰；来了地狱，是震慑八方的撒旦，是七宗罪之傲慢。若说曾经还有些顾及神的颜面，那么现在脱离了“光耀星辰”这一枷锁的路西法，真正地放飞了自己。

路西法一把拨开耶和华的手，反抗中指甲划过了耶和华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两人都像是没感觉般对视着。

“耶和华，原来你还有不知道的事情？呵，当初你把我推下天堂的时候怎么不曾见你想过是不是过分？”路西法的眼睛透着红色的血丝，就像是绝望已被泪水彻底洗刷干净，最终只剩下不甘与仇恨。

这正是几百年来堵在耶和华心里的一个结。路西法这句话落下，耶和华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回复。

“算了吧，耶和华。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对着我，你不配。”路西法一把推开了耶和华，手刚要碰到艾达的肩膀，就被无形的屏障电了一下。

路西法嗤笑着，歪头看着突然没了声音的耶和华，“我不管和谁有了这个孩子，都和你耶和华没有半点关系。既然当初决定放弃我了，就不要这样假惺惺地装委屈了。你这个样子，换了别人还以为你是对我这个床伴的一夜春宵念念不忘呢。”路西法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他的嘴唇几乎要贴上耶和华的耳朵，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但是啊，耶和华，你可从来没有念过我们的旧情啊。”

一股酥麻顺着耳根传遍了全身，耶和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路西法。这样面带魅色的路西，真的是他亲手创造出来的那个路西吗？

耶和华垂下了眼眸，刚打算张口说些什么，就被一道突然袭来的力量挡开。不过一瞬，他被荡开了数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