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道:“是输在了舆论上,朝廷的舆论。太皇太后看不上穷酸的儒生,只是现在的儒生确实是舆论的导向,有一杆破笔杆子,就能攻筑人心,引导舆论,百姓听得还不是这些儒生的舆论。现在朝中的舆论都是和亲,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们,该打匈奴人,该让他们退回老窝去。打匈奴不仅仅只要马,只要兵,只要武器,还要舆论的导向。”
卫青听了有些愣神,随即似乎恍然大悟,道:“娘娘说的太在理了!”
嬴政笑了一下,道:“我还有很多在理的话,只是由我说出来,恐怕不能服众,改日里再说罢,今日我也乏了。”
卫青这才想到,皇后娘娘是身怀有孕的人,自己一时听得入迷,竟然忘了这点,赶紧跪下来道:“卑将恭送娘娘。”
嬴政点点头,回身走了,卫青等他走远了,才敢站起来,一个人站在原地低着头想了半天,也转头走了。
嬴政走出老远,这才回头去看,已经看不见卫青的人了,嬴政脸上挂着笑意,像对付这种愚忠的人,就要把自己扮演成一个十足的好人,让对方十足的佩服自己,十足的敬重自己,那也就好办了。
楚服虽然跟在嬴政身边,但就是听见嬴政和人聊天,说几句话。楚服虽然是聪慧的人,但是并不懂什么国家大计,更不懂行军打仗,所以也是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
刘彻下了朝,出了承明殿,正要回去,刘芳早就守着,就等刘彻出来了,刘彻上了车,刘芳就过来,道:“陛下!”
刘彻蹬了一半的车,低着头看她,因为宿醉头疼,也不怎么记得昨天的事儿了,想了半天,才换上不太真切的笑意,敷衍的道:“原来是刘芳妹妹。”
刘芳笑道:“亏的陛下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