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的时候,庄子里的东西我都没怎么动。毕竟庄子还是以后我打算常住的地方。而且骥远那儿什么都有,也不需要我这里搬动了。
带着贴身伺候的几个人,衣裳被褥什么的,简简单单的就搬了家。
骥远在休沐日,又摆了桌子请了客。不过这分府的事情,碍着将军府那边,不好大办庆祝。只是请了他的岳家,以及一些与骥远关系好的同僚。
女客以我的名义倒是请了不少。这也意味着,我从此又回到了京城官员贵族的社交界了。
日子虽过得忙一些,但是一家人和睦,家中的下人也是原将军府里使得顺手的那些人,倒也舒心热闹。现在我只等着如锦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皇太后再没宣我,倒是皇后宣了我一次,也只是闲谈说话,没提什么让人尴尬的话题。
也许是因为这宫里的风向,这京中的女眷也渐渐与我来往多了起来。或是上门拜访,或是邀我听戏摸牌,或是一起相约去寺庙拜佛上香。我也开始走动人家。
原本我是不擅长也不耐烦这些人际往来的,但雁姬是擅长的。而且没了那种应付差事的心态,我也不觉得勉强了。倒是打发时间的好乐子。
来往的人多而,有心怀善意的,自然也会遇到些牙尖嘴利又心怀恶念的俗人。拿着下堂的事情来冷嘲热讽,或者因着达尔泰的事情,说些怪话酸话。雁姬是温厚的女子,碰到这样的事情可能会气得要命,又放不下身段去回击。可我不是。
我向来是伶牙俐齿的,虽然不喜欢和人发生争执,可我更不喜欢吃亏。每每说的对方脸色发青,却还不能当面撕破脸,谁让大家说话都是暗讽呢?然后回房后我就会插着腰大笑几声,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等到如锦要生产的时候,使人去将军府报了信,老太太和努达海都没来,说是将军夫人也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