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玉伸手摸向他的脸:“好个美男子,讲话却如此无情,奴家……”
她见李寻欢永远淡然的脸竟然像结冰似的寒冷,终于挺直了背淡淡的说:“看来你真的很担心这小丫头……其实我叫你来,是因为你师傅沈浪。”
李寻欢对她直视不语。
赵小玉一扫那□般的风情,又轻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李寻欢想到南柯,又想到沈浪,由于之后终于又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眼前的房间虽奢华漂亮,却掩不住种仓促之感。
仓促,是因为许多物件都像被匆匆的随意摆上,并且再无人使用。
柔软的纱帐与那丝绸铺就的软床,也散发着冰冷而寂寞的光。
这一切当然并未逃过李寻欢的眼睛,他站在离门口稍近的位置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赵小玉悠然落座床边,笑道:“探花郎真是铁石心肠,何不与奴家共饮几杯?”
李寻欢说:“与无趣的女人喝酒,简直痛苦至极。”
赵小玉举手投足说不出的魅惑,她端着酒杯轻抿,眼睛却像是在剥他的衣服:“奴家有趣没趣,公子过来不就知道了吗?”
李寻欢此时对她已是厌烦至极,侧头便道:“你这个年纪,还是稳重些好。”
气的赵小玉当场变了脸色,可她转瞬又笑:“公子说的不错,我的确已经不小了,但你可知我是什么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