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知道他们从前关系是很好的,不明白为何忽然变成这样,不由紧张的在旁劝道:“哥哥,你发什么脾气?”
李寻欢淡笑了一下,依旧看着王怜花说:“你早知道我与南柯的关系,为什么要骗她离开我?你与沈浪如何,原本就和我们没有丝毫关系。”
闻言南柯不禁白了脸,她想不出李寻欢是怎么知道的,不禁有点心虚。
王怜花听到后反而更加轻松,还给他倒了杯酒,轻声说:“我不是什么君子,南柯也不是你的物件,她的事情不该由她自己决定吗?”
说着就把酒杯地给了李寻欢。
恐怕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未婚妻都要被骗走时还笑的出来,李寻欢抬手就要打落酒杯。
王怜花手腕轻轻一抬,那酒杯便朝空中飞起,片刻的空当他便与李寻欢过了几招,这电光火石之间南柯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只知道最后李寻欢又反手拿住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道:“现在我们连萍水相逢的交情都没有了。”
说完拉起南柯大步离开。
王怜花还坐在那里笑,意味深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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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被李寻欢拉的跌跌撞撞,走到无人的旧街时,她终于甩开胳膊气道:“我手好疼!”
李寻欢站的笔直,慢慢的回过身,看向她的深邃眼眸里带了丝失望。
南柯理亏,低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李寻欢无奈回答:“很早以前,我只是想等着你和我说,没想到你却还是这样背着我和他联系。”
南柯说:“我没有背着你,是他自己忽然出现的。”
李寻欢问:“那你为什么不对我说,你想拜他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