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停了笑的人又疯狂的大笑起来,连老太太也没工夫和我计较了,只把我和宝玉都揉在怀里笑个不住。

我抽空去看了看宝钗,笑起来果然是风华绝代啊。

笑得太猛了,心口有点微微的疼。这时候紫鹃原本是叫鹦哥的,我记得黛玉给她改了这个名字,所以我也改了。拿了我平时吃的药来,原来是该吃药了。

我拿过药丸放进嘴里咽了,吃惯了之后还不觉得滋味怎么难受。漱了口,正要接过紫鹃递来的茶,却被宝玉伸手接过。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才复又递给我。

刚才说了一车的话,正觉得渴了呢,就连着灌了好几口,这个应当算是牛饮?

就听宝玉在旁边唠叨,“妹妹喝的慢些,才吃了药,少喝点茶吧。”

我点点头,把杯子交给他,他又放在紫鹃手里,让紫鹃退下了。

这些事情我和宝玉之间做的极惯熟,丝毫也没有不自然。老太太也看惯了,而且她最疼得两个人关系这么好,让她很高兴。

薛姨妈母女哪里见过呢,以前听过宝玉的行止,也都是道听途说。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传言果然不虚。我见了她们的脸色,微一思索便知道她们心中所想了。暗暗好笑,也不去解释,反正她们将来必会了解和接受的。

薛姨妈细问我生了什么病,吃的什么药,众人又哀叹了一番。然后听薛姨妈道:“这个病固然不好治,不过林姑娘性子豁达开朗,必定是个有福的人。”

老太太听到这话甚合心意,点头道,“是啊,这个丫头倒一点也不把自己的病放在心上,一天到晚倒总是来逗我老太太开心。倒是我们旁人要比她自己上心。不过病总是可以慢慢治的,我最瞧不上那些小心性儿的。我这个外孙女最是心性开朗宽厚,神仙也舍不得收走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