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杀人，因为那人不喜欢。</p>

他也不过就是斩断了那些领头人的手脚，省得以后麻烦。</p>

东方不败斜眼看看小青，对对方口中的“她”不很陌生。</p>

从他入教，小青便是护法。许是因为自己的脾气对了他的胃口，又或者是自己和他口中的那人一样不喜欢说话，小青对他总是与旁人不同。他也知道了很多小青的事情。</p>

为什么喜欢刺绣？</p>

我答应了给“她”做衣。</p>

为什么不吃鱼？</p>

谁做的鱼都不如“她”做的好吃。</p>

为什么不杀人？</p>

“她”，不喜欢。</p>

从心里，东方不败是不喜欢小青嘴里面的“她”的。让男人缝衣做饭，还约束着小青，未免太强势，这样略微有点唯我独尊架势的东方教主有些膈应。而小青为了寻找那个人已经奔波多年，算起来，那女子也有四十好几了，东方看看依然年轻风华的小青，为他有些不值。</p>

“出去这么久可找到了？”东方不败问。</p>

“……恩，快了。”</p>

东方不败第一次没有得到否定的答案，冷漠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眉尖微扬：“有信儿了？”</p>

“啊。”小青点点头，不再说话。</p>

二十年。</p>

他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二十年。</p>

小青伸出手，看着自己依然白皙的指尖，感受自己冰凉到刺骨的温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