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这一提，他才恍然记起，那位最年轻最美貌名唤诗诗的女子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求东方不败休了她的。那时，穆悠也在。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位容颜倾城的女子带着泪看着东方不败的样子。</p>

君既无心我便休。</p>

女子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决绝离开。</p>

原以为，东方不败不会让她活着，哪里知道……他竟然，能容忍她改嫁……</p>

“下次莫要饮酒了。”小青的酒量不是很好，喝点就会醉过去，虽然小蛇醉了以后乖得很，可穆悠不愿意看到他宿醉后难受的样子。</p>

小青连连点头，呵呵笑了笑。转过头，看着铜镜中穆悠模糊的脸，他的眼睛微微闭起来：“昨天真的好热闹……好多人，整条街都是鲜红鲜红的。那些灯笼，真好看……”</p>

小青许是刚醒，睫毛上挂着点点水珠，在阳光下闪亮亮的。</p>

穆悠听了小青的话微微出神，低垂了眼帘。</p>

他，似乎欠小青，一个早就应该有的仪式。</p>

一个，约定一辈子的仪式。</p>

小青感觉到穆悠的手停在自己的头发上不动了，昂起脸，伸手拽了拽穆悠的袖子：“发什么呆呢？”</p>

穆悠回神，几下弄好了小青的头发：“桌上有醒酒汤，你去喝了。”</p>

小青乐颠颠的去把汤喝掉，醒酒汤的味道似乎不是特别好，小青的鼻子狠狠皱了一下，想也不想就跑去穆悠面前，伸手捧上对方的脸一口咬上去。穆悠猝不及防之下被小青夺了呼吸，柔软的唇舌间传递过来的，是淡淡的苦涩，还有冰凉。</p>

直到小青的嘴唇变得火热，他才放开了穆悠，嘟着脸道：“醒酒汤不好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