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辈子的竹马竹马，小青也终于知道了，在没有遇到他之前穆悠的另一面。

不知情爱，不懂世故。

冰冷的像是一把刀子，足以扎的所有人血流满地。

“我没想过你能忍下来。”

黑蛇是亲眼看着小青一点一点的利用所有，走上社会，积攒财富，朝着资本家的道路大步向前，财富也让他越发肆无忌惮，作为小青手底下的第一得意人，没人比黑蛇更明白什么叫富可敌国。手指尖拂过酒杯上的裂痕，恢复如初，黑蛇拿起酒瓶给小青倒了杯酒。

“我以为你不会让那个女人活过今天。”

小青端起杯子晃了晃，一饮而尽：“这是命，改不了。”

黑蛇的手顿了顿，看他。

小青轻轻的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是啊，命。

无数个轮回，是命。

千百年等待，是命。

他要了解和一个女人的姻缘后才能和自己在一起，也是命。

多欠抽的理论。

但这个理论，是白素贞告诉他的，便只能让他刻进脑子里，忘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