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殿!”烛台切黑着脸,又道, “主君没有安排寝当番, 我们也不能够如此自觉。”
看上野凉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寝当番。
别说去安排这些了, 他年龄还小, 作为本丸的刀剑,他们有义务去照顾主君的安全。
各种“意义上”的安全。
鹤丸国永讶然道“这和寝当番有什么关系?我不过也是去请主君帮忙止疼啊。”
“我和三日月都是本丸暗堕程度最深的刀剑, 日日都在忍受暗堕的灼烧。”
鹤丸国永金色的瞳眸闪过一丝色泽,又被他很快隐去, “不管怎么说, 你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疼死吧?”
本丸的其他成年刀剑们“……”
鹤丸国永双手背在脑后“真的超——疼的!我也需要主君亲亲抱抱举高高!”
“鹤丸殿!”
尽管无法分辨对方是认真还是玩笑话, 压切长谷部还是黑了一张脸。
“啊…早,”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冒了出来,“不早了?一号在充电,烛台切先生,有什么吃的么?”
穿着随意,黑发凌乱,脸颊上还有被胳膊压出的红印。
幼崽一样,茫然不觉的审神者走到门口,还在打哈欠揉眼睛,看见三日月被围在中间,他愣了一下。
“主君!”压切长谷部最先站了起来。
上野凉看了一眼“啊,三日月…你们都知道他的病情了?”
本丸其他刀剑“…病情?”
“嗯,”上野凉把衬衣扣子扣好,打了个哈欠,“他现在病情比较严重,我今天找一下时政。”
他想了想“雄英和木叶也都可以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