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转头看向画像，略微想了想，回答道：“没有多大，我那会儿还不是灵宝天尊，刚学会炼器不久吧。”</p>

“咦？”悟空露出诧异的神色，“师父原来不是一出生便是灵宝天尊？”</p>

“当然不是了。”菩提笑道，“这世上哪有人生来便是天尊的啊。”</p>

“咦？”悟空更奇怪了，“那师父是一生下来就会炼器吧？”悟空被反驳了也不生气，小声询问。</p>

“不啊，你当我是元始啊，一出生就什么都会了，”菩提笑道，“我是后来学的。”</p>

悟空露出疑惑的神色：“那师父为什么要学炼器呀？我感觉师父并不太喜欢这些？”</p>

“哪有什么为什么，”菩提放下手中的杯子，双眼望向悟空，眉目带笑，又带着几分怀念与回忆，“元始天尊的灵宝总是换来换去的，每次都太麻烦。后来我就想，如果我学会了炼器，是不是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然后，我就成了灵宝天尊，为世间锻炼一切灵宝。”</p>

小猴子回忆起当年红衣男子与白衣男子相处的时候，心想，元始天尊确实挺烦。</p>

小猴子：“那你就专门为元始天尊炼制灵宝了？”</p>

菩提忽而笑了：“倒也不是，你这小泼猴，才几岁忘性就这么大，你可忘了，我刚刚还跟你讲，天上老君的丹炉是我炼制的。哪里就是专门为元始天尊炼制灵宝了。”菩提顿了一下，语气颇为感慨，甚至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成就感，长舒了一口气，“不过从那以后，元始的灵宝倒是没有再换过。”</p>

或许气氛有些凝重，又有些伤感，小猴子的眼珠滴溜溜一转，转移了话题。</p>

“师父，你这也忒小气，”小猴子笑道，“瞧瞧这背景，你又不是市井中那穷酸的书生买不起笔墨，画幅画都得省着点儿画。若是将你自个儿身上的着墨，挪用到那旁边的树、茅屋、石块之上，只怕这画定是能卖个好价钱的。”</p>

“谁说这画便卖不了好价钱的？”菩提敲了小猴子的脑袋一下，“你且仔细瞧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