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呢，”悟空笑着指责他，“你自己瞧瞧，你小时候哪里规矩了？顽皮的跟个猴子似的，上山爬树，上树摘桃，你就差攀岩跳崖了。”</p>

“哎呀，”少年伸了个懒腰，躺在筋斗云上，“我那不是嫁猴随猴嘛。谁让我爱上了一只猴子呢。”</p>

悟空扯了个假笑：“那你以后别吃肉包子了，我们猴子不爱吃那个。”</p>

少年啧了一声：“好吧，你说了算。”</p>

“不是，”悟空回头看他，“你今天怎么这么乖？这一点儿都不像你。”</p>

少年琢磨了一会儿：“你这话说的，我以前一直都不乖吗？”</p>

悟空带着包裹上了筋斗云，不想理他。</p>

二人前往蓬莱。</p>

“你不用试探我的，”小猴子在筋斗云上说，“我说的喜好都是真正的喜好，不是拿来哄你的。我说我喜欢那种小时候顽劣长大了有担当，冒点儿坏水的，不是因为我哄你，而是因为我真的喜欢这款。不是照着你的模样性子编好了哄你的。你用不着装的。”</p>

菩提仰头看他：“我不是为了试探你啦，我是有点害怕。”</p>

“害怕什么？”小猴子好奇的问他。</p>

“其实我不太想去见东王公。”菩提叹了口气。</p>

“为什么？”小猴子追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