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太太面露困惑,“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人们看不懂你的文字,但却认为你写的棒极了!”他说着就笑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想要跟母亲解释为什么他会想成为诗人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维-->>

塔丽不一样,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还很支持他。

他又偷跑了一次,但仍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

他回了自己房间,没脱鞋子,躺在床上。过了半小时,维塔丽进来了。

她小心的关上门,用书桌旁的靠背椅抵在门后面。

先是嫌弃的说:“脱鞋!你要知道,冬天洗床单很冷的。”

阿瑟哼哼了两声,继续躺着。

她只好自己动手,“你脏死了!”帮他脱了鞋子。

“洗脚!”

他这才坐起来,脱了臭袜子,将双脚泡进床边的木桶里。

“哎呀,真舒服!”

家里尽管有唠叨严厉的老妈,让他时刻想逃离,但有这么乖巧勤劳的妹妹,这个家就还不算太糟糕。

“快说说,去了第戎吗?第戎怎么样?”维塔丽一边想着她的100法郎,甚是心疼:这才半个月,舅舅给的500法郎就去了200法郎。

“第戎还不错,比沙勒维尔好多了。”法国北部比较贫穷,又因为战争,穷而残破;富庶的南部就不一样了,第戎可是安逸的很。

“见到了兰波上尉吗?”

阿瑟脸色阴沉了一下,“见到了。”

“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没有钱,钱买了房子。”

维塔丽哼了一声,“还有呢?他有情人吗?”

兄妹俩本来就是压低了声音说话,这下,阿瑟干脆在她耳边说话:“有。”

维塔丽一点都不吃惊:“要说他一直没有情人,我倒佩服他是个男人了。”

“他家里住着一个大概10岁的男孩,但我不是很清楚是情人带来的孩子,还是——我们的弟弟。”他说到“弟弟”这个词的时候神情十分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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