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在思考，说实话他……非常心动。成为万界的员工，他有万界卡赋予的力量，但这不是说他超神了，老板倒不小气，员工们都有机会学习很高级的功法，努力努力实力超群，可惜他手下还没有客人……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慧眼吗？还是他见到的人太少？

“天使，你好好想想，接受我有什么不好？世界上少了一个坏人，多了一个好人。”大卫含笑道。

天使摇摇头，他不乐意被人威胁：“对我来说，人间几十年弹指就过，你跟着我没意思。”这当然是假话，他还没有习惯自己不再是凡人的身份呢。

大卫脸色变了，他之前不想去想这个问题，可天使偏偏提了出来。

“总之，大卫，我希望你至少不要成为坏人，好人才能上天堂，一贯如此。”天使一本正经的扯谎，其实这个世界有个屁的天堂啊，万界最大了好吗！

大卫沉默，半晌，道：“没关系，现在能跟着你就好。”

天使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额头，只消按一下，一个大好生命就消失了，可他做不到——凡人啊，凡人啊，可悲的凡人啊。他还是没有脱离凡人的范畴。

“罢了，既然你想跟，那就跟着吧。”天使淡淡的说。

大卫得寸进尺：“天使，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我以后一直这么叫你吧？当然叫哥哥我很乐意。”

天使淡淡道：“我叫安然。”

大卫低喃着这个名字，笑道：“很好听，很好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