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粗喘着气,弯腰拽住她后颈的衣领把她拎起来,这动作跟架势就跟艾丝黛尔以前拎着他后颈肉教育他一样。
“我,我不是故意的!”艾丝黛尔被丢在床上后打了个滚爬起来, 棕色的卷发乱糟糟的, “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冬兵满脸阴沉的看着床上跪坐着的姑娘,旁边衣柜里的英短听到声响又开始抓门, 哀嚎着,声音听起来已经微弱的很了,再这样下去这个小家伙会脱水的。
艾丝黛尔没再去理这个男人,她爬下床绕过他去把衣柜打开,英短嗖的钻出来直接奔向浴室,熟练的打开水龙头扒着洗手台咕嘟咕嘟的喝着水,喝够了才跑回来,四爪着地站在艾丝黛尔前面,凶巴巴的朝着美短怒吼。
这小玩意真是执着。
冬兵低头对上英短的金色竖瞳,威胁明显比英短还要严重,这个小胖子已经炸毛了。
它弓起背尾巴炸的那么老粗,虽然怕死了可还是要站在铲屎官前面,艾丝黛尔附身把吓得浑身发抖的英短抱在怀里,不停的往后躲,“先生,您,您想做什么?”
冬兵抿抿唇,他不知道他想怎样。
“你不许离开。”他轻声说着,“会死。”
艾丝黛尔吞了口口水,本想说点什么,却听到一声很长很长的……
咕噜声。
不是她的,也不是英短的。
一人一猫对视一眼,对面的男人虽然面无表情,其实尴尬的要死。
“……不,不管怎样我们先去吃饭好吗?”艾丝黛尔小声的说着,“您听起来饿坏了。”
能不饿嘛。
他昨天晚上因为身体不适完全没有吃晚饭,现在已经八点了,更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