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饼呢。”她轻声问着,“为什么它没有被送过来?”
“它得了猫癣。”冬兵取了个毛巾给她敷脸,“猫癣会传染,所以说不敢让它靠近你。”
“怎么好端端的得了猫癣。”艾丝黛尔担心极了,“明明之前它还没有事情啊。”
“也许是因为它太过害怕,又跟着我们俩来回奔波的关系。”他安抚,“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它,不过你不可以摸它。”
“嗯。”
一饼得了猫癣其实很意外。
也许是再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感染了,它痒得厉害总是蹭来蹭去的,把身上软绵绵的皮毛蹭下了好多。
被迫戴上伊丽莎白圈的一饼郁郁寡欢的蹲在笼子里,对面前的食物一点兴趣都没有。
它真的好想念铲屎官啊。
甚至对那个变异两脚兽都有些想念了。
虽然他总是欺负它。
“一饼?”
听到自己无比熟悉的声音,小家伙刷的站起来,凑到栏杆旁边,站起来抱住栏杆使劲往外看。
它心心念念的铲屎官被变异两脚兽扶着,手里还拎着个小袋子,正缓缓接近它。
一饼激动坏了。
它又委屈又激动,嗷嗷嗷的叫着,小奶音里满是委屈,又像是在跟她说着什么。
冬兵倒是完全可以听懂,艾丝黛尔是听不懂的,不过她倒是知道这猫看起来相当的想她。
因为猫癣传染,冬兵不让她摸的,毕竟她还怀着孕。
可她一副想摸的模样,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次性的围裙还有手术用的手套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