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既然如此,不如把这白子画给吃了,既能让兄弟们打打牙祭,又能给大哥您出口恶气!”“好!就依了你们!”随着端木尘一声令下,顷刻之间,恶人们贪婪的围住了白子画,有的拿着刀,有的拿着棍子,嘴里还在不断争论着部位的归属,白子画被困在石柱上,努力的想挣断绳索,无奈确是徒劳无功!这时,一只大鸟极速飞来并伴随着带来一股异香,顷刻间众人应声倒地,将五花大绑的白子画叼了起来,一晃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蛮荒山洞

“为什么……原来你一直都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爱我的!…白子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连爱上我都能这么残忍无情,爱上我,你就真的觉得这么耻辱和不堪吗?……白子画,今生我从未后悔。可是若能重来一次,我再也不要爱上你!”“小骨…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啊…啊…伴随着绝情池水伤疤刻骨铭心的疼痛让白子画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的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上已被松绑,这山洞光线并不暗,环顾四周放眼望去尽是白骨,这让经历过多的生死的他心里也不由得一惊,短暂的调整之后,他赶忙站起身来,在山洞中四处摸索,心道:在这蛮荒之中,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山洞,从地上这些白骨来看,这个山洞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难道…?忽然,那只大鸟从山洞外飞来,不由分说,将他扑倒在地,用它坚硬的嘴,在他身上肆虐的啄食着他的皮肉,刹那间,白子画身上多处都被啄伤,已毫无招架之力的白子画,在地上不停的翻滚、闪躲,感觉身下一空,掉入了一个更深的洞穴之中。



☆、第十七章 哼唧救主

蛮荒之地

“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什么事儿了”众人纷纷醒转过来“大哥,好像是妙羽!”军师道。端木尘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大吼道:“岂有此理,都给我去找,就是把蛮荒给我翻过来,也得把白子画给我找出来!”“是…”

蛮荒山洞

“啊…!”这下摔得真是不轻,自从来到蛮荒,自己就毫无法力可言,在连遭重创的情况下,真的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艰难地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被啄伤的地方,又在神速的复原,看着自己正在恢复的伤口,不禁一阵苦笑,心道:好一个不老不死、不伤不灭!!回想着刚才经历的恐怖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刚才那只大鸟不正是上古神兽-——妙羽吗?此禽虽然凶猛无比且靠啄食人肉为生,但是它在蛮荒一定有它的缘由!!忽然一只灵蝶飞到他的掌心之中,这才看到还有许多灵蝶在洞穴中四处飞散,借着灵蝶的微弱光亮,也能勉强看清洞内的一切。抬头看向洞口时,发现在岩壁高处似是有朵花,仔细观瞧此花倒也生的奇特,只有四个花瓣,一个花瓣一种颜色,分别为红、黄、蓝、白,开的煞是娇艳绚丽!白子画喜出望外,这不正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那朵依米花吗?事不宜迟,白子画徒手攀爬岩壁,他必须要摘得这世间仅有的一朵依米花!尽管手指已经血肉模糊,当看到自己与依米花已经近在咫尺时,心中不禁一阵狂喜,此时忽然感到岩壁在剧烈的摇晃,好似地震一般,上边山洞里似是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那些恶人们这么快寻到这儿来了?仔细听来,不对,是哼唧兽!

原来,哼唧兽感知到主人的危险,循着他的气味,竟然找到了蛮荒的山洞中,那妙羽怎可轻易让哼唧兽带走白子画,与哼唧兽缠斗在一起,用它坚硬的嘴围着哼唧兽进行着猛烈的攻击,可无论它如何费力的想要啄伤哼唧兽或是用它独有的异香想要迷倒哼唧兽,好像都是徒劳的,哼唧愤怒的踱着前蹄,整个山洞瞬间地动山摇,似是马上就要崩塌一般,妙羽发出愤怒的嘶吼,慌乱的躲着落下来的山石,僵持很久最终无奈的落荒而逃。而此时的白子画,也终于踩到了依米花,从岩壁上纵身一跃,回到了山洞中,“哼唧兽!你怎么来了!”白子画上前抚摸着哼唧兽,“哼唧…哼唧…”哼唧兽像是在回应着什么,忽然将身子俯下,尾巴一卷将白子画放在自己的背上,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山洞。

蛮荒之地

“大哥,小人查过了,那白子画被那妙羽带到了自己栖身的山洞,恐怕现在已经只剩一副白骨了!”军师道。端木尘胸有成竹的说道:“饭桶!你忘了之前那一幕了?”“对啊!大哥,不知那白子画修炼了什么仙术,能在短时间之内恢复如初”军师笑着挠挠头,继续说道:“这么说来,白子画没有说谎,此次他来蛮荒,绝不是被人放逐,说不定还真是来寻什东西来了?既然他能进来,肯定也能出去!大哥,不如咱们…”端木尘摸摸自己的下巴,说道:“既然咱们不能去找他?那就给他来个守株待兔!”军师竖起拇指,笑道:“高明啊,大哥!”端木尘阴险的笑着,似是在盘算着什么。

“大哥,既然如此,不如把这白子画给吃了,既能让兄弟们打打牙祭,又能给大哥您出口恶气!”“好!就依了你们!”随着端木尘一声令下,顷刻之间,恶人们贪婪的围住了白子画,有的拿着刀,有的拿着棍子,嘴里还在不断争论着部位的归属,白子画被困在石柱上,努力的想挣断绳索,无奈确是徒劳无功!这时,一只大鸟极速飞来并伴随着带来一股异香,顷刻间众人应声倒地,将五花大绑的白子画叼了起来,一晃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