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下又不犯法。”朗风看看袁朗,又看看吴哲,笑得意味深长。

“不犯法,爱笑你就笑个够吧。别磨蹭了,趁那些家伙还没回来快走了。”铁路一边念叨一边向车子走去。

现在还没到中午,众老A还在削南瓜削得热火朝天的。铁路当然不想等到所有人都回来了再请客。

“是了是了,你开车。”朗风跟上。

“你个臭小子啊。”铁路笑骂,言语间尽是宠溺的味道。

吴哲没有想到,平常老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铁路居然真的坐到了驾驶席上。而朗风很自然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吴哲没法,只好硬着头皮和袁朗坐在了后排。

一路无言。

这说的是吴哲和袁朗。

一路上,吴哲只是安静地听着三人谈论过去的种种,他完全插不上话。

不过从中他到是得到了不少信息。

袁朗和朗风的父母在他们小时候就离了婚,两兄弟被拆散。十年前,袁朗无意中认识了铁路,然后参军,而才十四岁的朗风住到了铁路家。没有家室的铁路把他当亲儿子养。两年后,袁朗进了老A,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尉官,铁路也只是少校。再两年后,朗风去了军校。

吴哲突然有些嫉妒朗风。因为他是袁朗的弟弟,他清楚袁朗的一切,而且永远有资格站在袁朗身边。

“到了。”走神间,已经到了饭店。

要了间包房,四个人坐了下来,从左到右,依次是铁路,朗风,袁朗,吴哲。

“要什么酒?”点完菜,铁路征求朗风意见。

“这次就不喝了吧,我怕喝了有人明天爬不起来,耽误事。”袁朗凉凉地开口,目光锁着朗风。

“吴哲你不能喝酒?”朗风看吴哲。

“是不太能喝。”吴哲有点不好意思,他不明白袁朗明明看的是朗风,为什么朗风会问到自己头上。可转瞬他就反应过来了。如果是朗风不能喝酒,铁路一定不会要酒。而既然不能喝的不是朗风,那袁朗说的,自然是自己了。

“人家大硕士不像我们,喝不得酒。”袁朗有些阴阳怪气。

“你自己酒量不也才二量吗?”吴哲不服气地反驳。

“他酒量二量?”铁路楞了一下。

“你听谁说的?”朗风的表情有些僵硬。

“他自己啊。”吴哲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

“可我那至少还有二量好不好?”袁朗悠悠地开口,趁吴哲不注意,扫了一眼旁边似乎有话想说的两人。

铁路把已经张开的嘴闭了下来,朗风则看着吴哲笑得高深莫测。

“你少瞧不起人!”吴哲愤起,“服务员,上酒!”

服务员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小心翼翼地问:“请问要什么酒啊?”

“啤酒就行了。”朗风接到老哥丢过来的眼色,回以一个了然的微笑。

铁路同情地看了看失去冷静的吴哲。这一大一小两尾狼很久没凑到一起过了,这回不知道又要使什么坏。

酒上来了,吴哲二话不说开了盖子就往死里灌。

袁朗笑,也拿过一瓶喝了起来。

铁路无奈,心想不是出来给小狼崽子接风吗?怎么改这两人拼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