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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特,你好:

展信佳。

自常宁之后,你我两年未再通信,不知道你和常宁过的可还好?我倒是听说你已经打下了大半个11区,实在是可喜可贺,保佑你早日打下整个11区,注意安全。

我这两年过的也很好,京中无大事,除了太子承瑞去了,孝庄和赫舍里都因此大病了一场以外。前几日孝庄竟然宣我去了一次慈宁宫,我已经记不清我有多少年没有再这么和孝庄近距离接触过了,除了每年的家宴和万寿节,我甚至都不会与她远远的见上一面,哪怕我们都住在紫禁城里。

你知道的,我六岁之前一直都是把孝庄当做我的亲奶奶看的,但在六岁之后……她就只是孝庄了而已。

不管怎么样,我要说的是,孝庄叫我去的目的有两个:

一,她很挂念你,希望你能够回京看她,但我跟她说战事吃紧,你无暇他顾,所以只能寄信,希望你以后寄信时也这么说。

二,……我要大婚了,娶的是科尔沁达尔汗亲王和塔的女儿,皇阿玛当年的悼妃的侄女,也就是我们的表姐妹,我不仅要娶她,还要同时迎娶内大臣佟国维的女儿,镶黄旗佟佳氏,是康熙尼桑的表姐妹。她们都会是我的福晋,不分嫡庶,同起同坐。

如果你一定要问我写信给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无法否认每次给你写信都是带有目的的,我很抱歉。

但我不得不说,我的庶福晋郭络罗氏小产了,你高兴了吗?我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新福晋身上,又或者是再次发生到郭络罗氏身上,她是个好人。

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天祚字。

康熙十一年五月十五日。”

没错,现在已经是康熙十一年(1673年)的春末了,常宁离京两年,在乌娜希组建的海军中,已经升职当舰长(船长)管领了。据他写回的信来看,他和乌娜希相处的不错,乌娜希待他极好。好?天祚对于这个形容词持保留意见。

现在天祚已经18岁了(虚岁,实16),康熙尼桑21岁,正值人生的大好年华。

过去的两年过的平波无澜,正如天祚信中说的,除了乌娜希和常宁已经拿下了大半个11区,以及太子承瑞去世,太皇太后和皇后因此大病了一场以外,就没有什么可值得说的大事儿了。

也许,唔,还有半件事情吧,天祚不是很肯定的想到。

在第一次青春期梦遗的时候,他很丢人的刚好是和康熙睡在一张床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晚他会睡的那么沉,以一种谁也休想叫醒他的趋势酣睡了整整一夜,一夜无梦。第二日起来的时候,身体却没有刚睡起来的神清气爽,反而有些腿软,黏糊糊,大汗淋漓的样子而最让天祚觉得别扭的就是,旁边的康熙尼桑笑的十分微妙。

天祚这才惊愕的低头,发现他自己……终于进入青春期了,胯间的白浊之物,十分的刺眼。

当时天祚唯一的感觉就是恨不能躲到哪个地缝里把自己埋了,这辈子都别出来。康熙尼桑倒是表示他并不介意,并且还安慰天祚说:“祚儿别怕,你不是尿床了,只是长大了。这种事情,改天我找个人给你,你就明白了。”

康熙发誓,当时他是以差点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鲜血淋漓为代价才没有一时脑热的说出“要不我帮你吧”这样的混账话的。

而且,事实上,他昨晚已经“帮”过天祚了。燃起那炷安神香的时候,康熙就觉得是有点鬼使神差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故意等天祚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熟睡之后,走过去,满足了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吻上了天祚的唇。

当时的感觉康熙都有点无法比喻了,他只知道那比所有的想象还要美好,他恨不能世界就在这一刻静止,他就可以一辈子拥着天祚,一直、一直地的亲吻着他。

后面发生的事情康熙都不禁要暗中唾弃自己卑鄙与变态,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明明只是想要一个吻的,吻后,抬起头的那种空虚感令他开始渴求更多,他明白在安神香的作用下哪怕是打雷天祚都不会醒来。所以,他也就放开了胆子,当然,他并没有真的做了全套,他只是用天祚的手帮着他自己泄了好几次,以及……唤醒了天祚沉睡的那物。

想着这是天祚的第一次,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第一次,康熙就止不住的激动,套弄的手都是颤抖着的,这种背德的快感,好像要将他整个人淹没,溺毙在其中。

后来康熙一夜未睡,只是怔怔出神的看着天祚的睡颜,想,当天祚睁眼的那一刻他一定要和他说清楚,他受不了了!最近越来越多的宗亲上书表示,荣亲王年龄大了,是该娶妻了,哪怕不娶妻呢,也该有个侍妾了。这些多管闲事的奏折,让康熙恨不能统统焚烧了,他们哪里是为天祚着想,根本就是想要让自己的女儿嫁过来沾光,都是不怀好心!

“李怀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