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蝎和夜叉丸在对于为父母报仇的这个观点上有了些小歧义,夜叉丸在那一刻才意识到。蝎恨的不是旗木朔茂,更不是下了那个命令的木叶高层,而是三代目风影,虽然他不知道蝎是怎么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的,不过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原著里蝎会抽风似的叛逃砂隐,杀死三代目风影。
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三代目风影终于强忍着怒火开口阻止了他们的离开,“慢着。我还有一句话要问夜叉丸,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千鹤藏匿木叶忍者的事情吗?”
夜叉丸的瞳孔在那一霎那收缩,然后慢慢回到了正常状态,“我不知道。”
留下那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夜叉丸和蝎一起走出了三代目风影的帐子,“蝎,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那个蠢女人做了什么,她好像是偷偷在帐子里藏了一个木叶的什么忍者吧。”蝎不怎么在意的回答,在月光下,他只是注视着夜叉丸的侧脸,“我只知道你会没事,这就足够了。
你放心,虽然那天是你和千鹤一起追击木叶残部,但是收留木叶忍者和你可没有半点关系,你受伤了,不是吗?”
夜叉丸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次他和千鹤回来,给出的答案就是去追击意图回程偷袭的木叶小队。但是他并不记得千鹤带回来了什么东西。他现在有些混乱,他猜测到了一种可能,但却拒绝深入去想,因为他害怕。
害怕千鹤是替他去认罪。
如果说唯一可能被救的那个木叶忍者,那一定指的就是木叶的闪光同志,而救人的人是他,夜叉丸。这里面不会有千鹤任何事情,除非是千鹤已经知道他带回了什么,而在护额被发现的时候她代替他认了罪。
可是这太荒唐了,他从来不认为他和千鹤之间已经到了这种会为对方去死的交情。是的,毫无疑问,偷偷藏匿敌军,这在砂隐的部队是重刑,死罪。
夜叉丸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是那么做了,他确实有些托大了。
回到帐子里被蝎扶到床上躺下,夜叉丸一直睁着眼睛,没有说话。然后在蝎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抓住了那个红发男孩的手,“我做错了吗?”
“你做错了什么?”蝎一脸平静的开口,“听着,夜叉丸,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过几天我会和你一起被转送回村子,没有什么可以改变这件事。最后,把你那难得却该死的同情收起来,你没做错任何事,如果可以,我也会为你付出一切。我可以,你知道我并不是说着玩玩。”
夜叉丸选择了沉默,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回答。
“夜叉丸,那个蠢女人一无是处,你明白吗?这件事是我唯一觉得她还有可取之处的地方,不要把她这唯一的优点也从我的印象里剥夺了,好吗?”蝎那一刻表现的就像是个理智的大人,他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夜叉丸也不明白的情绪。
“我走了,好梦。”蝎在离开之前亲吻了夜叉丸的额头,笑着离开了帐子。
夜叉丸用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出来吧,你应该都听见了,你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满意了吗?说真的,我有些后悔救你了,明天,明天我就会把你送走。”
“我很抱歉,夜叉丸。”波风水门的声音从帐子的一角传了过来。
“不用道歉,这是我的错,是我的失误,我会去弥补,而你会离开,不论生死。”夜叉丸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算我欠你的,夜叉丸。”波风水门是这样回答的。
夜叉丸没有答话,他只是睁着眼睛,一直到天明都没有合上。他在想一些事情,然后让自己明白,再不会有下一次。
波风水门最后有惊无险的被夜叉丸送走了,从始至终他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用清冷的目光看着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在最后的最后他笑了一下,“告诉我,是谁下了那道让旗木朔茂去偷取砂隐秘密文件的命令。”
波风水门好像早就猜到了夜叉丸会这么问,他摇了摇头,用很真诚的目光看着夜叉丸,“我不知道,但如果我能回去,我会帮你查,然后想法设法的让你知道。”
夜叉丸在听到波风水门的话的时候已经背过了身去,摇着轮椅慢慢离开,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千鹤的事情因为那个木叶忍者的消失而不了了之,只是下达了一张惩罚令,她被调去了去前线做一个秘密任务,如果她能回来,那么这件事就会一笔勾销。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看来蝎和夜叉丸在对于为父母报仇的这个观点上有了些小歧义,夜叉丸在那一刻才意识到。蝎恨的不是旗木朔茂,更不是下了那个命令的木叶高层,而是三代目风影,虽然他不知道蝎是怎么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的,不过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原著里蝎会抽风似的叛逃砂隐,杀死三代目风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