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to主动轻启了嘴唇之后,guglieo灵活的小舌伸了进去。
脸颊触碰着脸颊,guglieo圆圆的小鼻头蹭着to尖尖的鼻尖,灼烫的气息喷在了彼此的脸颊上,这些都是以往guglieo所感受不到的全新体验。
他还在to的嘴里踟蹰,犹豫着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这是一个极慢且带着尝试意味的吻,当事人都很小心翼翼且充满耐心。试探性的用舌尖扫过了to口腔中很深处的牙龈,之后勾起to的舌头,吮吸、逗弄着,就像两条小蛇在相互交缠,舌尖抵着舌尖,战栗的感觉又舌尖扩散到舌根,乃至全身。
很冷的空气一下子被点燃,就像是在两人的胸前点燃了一把火,温度猛的攒高,全身各处都有一股暖洋洋而又酥软的感情开始不断攀升、弥漫,直至覆盖全身。
很久很久之后,那个对于都是初学者的二人来说充满奇妙感的吻,变成了一个可爱而又很可笑的笨拙回忆。那里面因为初次尝试的激动占了绝大部分,而且毫无情欲可言。但那个只不过是一种浅尝辄止的皮肤碰触的行为,却纯真而又美好的令人终身难忘。
很遗憾他们没有了更深一个层次的动作,这也是让guglieo每每捶胸顿足的遗憾。因为错过了那一次,他再想申请情事上的主动,已是白日做梦,比赤膊杀龙还不可能实现。
第七章
接下来的两年时间过得飞快,就像是扎上了翅膀,一眨眼间,to十一岁生日的那年冬天就已经离他们远去,1938年的7月7日,那个该受到诅咒的日子悄然而至,好吧,也许对于那个时候来说,那是一个该庆祝的日子,而不是受到诅咒。
十四岁的guglieo像往常一样,抽着烟,熟练的吞吐着烟圈,蹲在隔孤儿院只有一条街的小黑巷子里,无所事事、漫天胡思乱想着。
to就要十二岁了,在这个物资紧缺的现在,十二岁已经成为了孤儿院里的大龄儿童,一个可以“恬不知耻”的依靠孤儿院“发慈悲”的极限。也许就在今年过后,to就会被送进某个小作坊里,过着暗无天日的学徒生活。又或者,也许并不需要过了今年,十月份的万圣节一过,就会有一批人迫不及待的来孤儿院,邻取这些免费的劳动力+出气筒+仆人。
所以guglieo要赶到那之前把to从孤儿院里弄出来,必须尽快,以免夜长梦多。
john近些年来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和整个伦敦区的最高探长以及议员们都有了一些不小的“交情”。
贩毒已经不算是什么事情了,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已经过了那个新鲜劲儿了,甚至连john养的那只大肥猫都对毒品开始产生倦怠情绪。所以john审时度势,最近正在琢磨着如何和开赴东非战场的意大利军搭上线,倒卖一些“小批量”的军火。
所有说,john是个人才,一个在打家劫舍、混黑道上有着天生敏锐性的鬼才。
跟在这个“鬼才”的背后才会有肉吃,这是guglieo一直引以为傲的地方。他的父亲,他唯一的家人,他最亲密的好友,他人生中的第一任床伴兼情人,是整个大伦敦区,乃至全英国最年轻、最有前途的黑道老大。
唯一让guglieo心怀不满的地方就是,自己身为名义上的副手,却在实际上对那些“丰功伟绩”
没有一丝一毫实质的挂钩,真要细算起来,他连判刑都不会超过五年。
在这些抱怨里,guglieo初遇了alb percival wulfric brian dubledore。
dubledore在那个时候还不是一个疯癫的白胡子怪校长,而是一个癫疯的红褐色胡子的怪教授。
穿着一身像火烈鸟一样颜色艳丽的红色西装,带着一条五彩缤纷的领带,长胡子上绑着一个很夸张的蝴蝶结,走路轻快到一蹦一跳,这样的盛装打扮,这样的诡异行为,只会让人误以为神经病院的南墙倒了。
好吧,喜欢行为艺术的人在这个动荡的年代比比皆是,裸 奔都不算什么了,审美品位略与常人不同,其实并不是什么罪过。
但是污染到别人的眼球,就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好比guglieo的。
那是一个太阳还不算毒辣的清晨,guglieo嘴里的烟头掉在了地上,他揉了揉自己的大眼睛,看着那个横跨街区的鲜明色彩还在继续向自己移动过来,有些茫然的怀疑自己是否是还没有清醒,又或者他一贯的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这一次具现化了。
“嘿,可爱的孩子,能打扰你一下吗?”眼前“五彩缤纷的色彩团”冲着guglieo友善的一笑,声音里洋溢着过剩的热情,全身上下无不散发着“怪人”的气场。
之后,在to主动轻启了嘴唇之后,guglieo灵活的小舌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