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被女人抱在怀里开始左右摇摆,头跟着节奏摇晃着,我知道这是小婴儿一般都很喜欢的方式,不过对于我来说却是反胃的诱因。(= =)

最后我还是吐了,到底吐了点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我又一次被强制性的拉回了壳子里。

而再一次神智回到壳子里之后,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正对我傻笑的小婴儿,短肥的小胳膊小腿正在胡乱的摆动,然后他的手就不负众望的打在了我的脸上。于是,我从对方黑溜溜的玻璃珠子一般的大眼睛里发现了自己此时的状态和他该死的一样,短肥的小胳膊小腿。

努力的伸着手,我去戳了戳他白嫩嫩的脸颊,还别说,不愧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手感真不错。(= =)

最后我们开始了一场用自己的小粗指头互戳的运动,我凭借我灵活的大脑赢得了这场小规模的局部战役,从此确立了我在这具身体里的指导地位不动摇。好吧,我不得不强调的是,那之后我们为了这个地位还是发生了数次争夺的,但都是以我的胜利告终!

其实这么欺负一个小婴儿我也还是会觉得挺没有面子的,可是我必须做点什么来分散我的注意力。

因为每当我注意到什么的时候,一个更大的杯具就会推到前面一个杯具了。

好比我在那个使得我吐了的女人身上发现了一个问题。我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其实我连自己在说的是什么也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位。我真的很不想承认我其实是失忆了的,我只是记不得我所了解的语言的名字了而已,真的!

但紧接着我在和那个小婴儿互戳的过程中,我猛然发现,其实我连自己多大了也是不知道的……好吧,一个忘记了自己会说语言的名字和自己真实年龄的人,也不能完全算失忆,恩?

对于我所说的语言和我自己年龄的探索,我把其命名为“我的猜想。”

为什么是“我”的,而不是xx的?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叫什么……好吧,好吧,我真的是失忆了,我承认还不行吗?

我不记得我的名字,我不记得我的年龄,我甚至不记得我是否曾经活过!这样算不算是杯具的极致了呢?我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一堆在我看来很正常但估计别人看来很奇怪的说法,好比“杯具”“芥末”。

再看看我旁边已经失去了身影,估计是“醒”了的小婴儿,我真的已经“内牛”(同泪流)不能了,难不成接下来的一百年我都必须和这么一个人同居了吗?

长大以后我才明白,人的一生并不一定仅仅要局限在一百年这个范围内……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掌握了一下能控制这具身体的先决条件。就是那个跟我同居的小鬼主动放弃使用权的时候,好比他睡了,又或者他更喜欢和我在壳子里咿呀啊唉的交流的时候。而且,更加悲催的是,那个小鬼拥有一票否决权,好比如果在他和我咿呀啊唉交流的时候我选择从壳子里出去,他有权把我在弄回来跟他咿呀啊唉的交流。= =

果然,我恨小鬼,这个认知不能变!

于是接下来的在我和那个小鬼还都维持着小婴儿这个状态的一两年里,整个静灵庭都在疯传,五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刚出生的继承者精力无限,几乎就没有睡觉的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持着高度清醒。= =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一个传说,但接下来我发现,成为静灵庭(特别是女协杂志)的传说还不如让我一直真空着……

(死神小资料:据98本人说,当初志波家还在的时候是五大贵族,之后没落了,静灵庭才变成了四大贵族。)

第2章 见到母亲的这天

当我和那个小鬼长得更大了一些之后,问题也就源源不断的接踵而至。

而所有问题的核心就是源自于我们不断的更换来控制这个马甲,我的意思是指我们现在不得不公用的这具身体。每当我们其中一个人控制的时候,另一个就只能待在壳子里,形同与外界完全断了联系。于是问题就来了,在失去联系的这段时间内,我们无法知道在对方控制这具身体的时候,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而当换人之后,就会出现很多乌龙。

我们交换的频率一般保持在两个小时一换,想也知道这不是按照我的时间表来决定的,而是他的。

他一睡,我就会迫不及待的浮出水面去重见光明;他一醒,我就不得不被重新拽回来,或和他咿呀啊唉的交流(最近他能发出更多的音节了,这是个好现象,证明我们在一起长大,如果不能长大,那会是一个更大的杯具,不过天知道我以前到底看过些什么,能联想到,呃,这种情况,你懂的),或被他抛下一个人待在壳子里无所事事(偶尔我会思考一下人生哲学,不让我这样傻呆着看上去就像独守空闺,啊啊啊,我以前到底在看些什么东西,用词怎么会如此的诡异orz)

然后我就被女人抱在怀里开始左右摇摆,头跟着节奏摇晃着,我知道这是小婴儿一般都很喜欢的方式,不过对于我来说却是反胃的诱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