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才知道,怪不得最近找不到银,他竟然快毕业了,而我却忘记了。(……)
紧接着,那之后第十天的晚上,银毕业了,而我和真绯一个在暗一个在明的带团去围观了银杀死原五番队三席的暴力经过。
银色的月,红色的血,笑着的银以及笑着的蓝染,突然让我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我在回到朽木宅之后就倒头栽进了被子里,蒙头回到了精神世界。在那里面等待我的是已经跟我再一次冷战了十天的白哉。
第39章 坚定信心的这天
[喂,白哉,你气性怎么还那么大啊?]我撇撇嘴,主动凑上示好。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我充分的了解到白哉的性格,在他生气之后,不管对错,你只管上去认错,保证能够在他气过之后将其一举拿下。但若要是跟着他比别扭,那么很好,其结果不是爆发就是灭亡,自然,爆发的是他,灭亡的是我。
然后,一如我预料的那样,白哉没有理我,只是皱起了眉头。白哉这个样子其实已经说明了他的情绪已有松动,我军仍需继续努力。
[别跟我生气了,成吗?你已经十天没理我了……]适当的示弱是为了来日大举的进犯。
最后在我和白哉又一次僵持了一段不小的时间之后,白哉的情绪已经明显软化了下来。于是我继续乘胜追击,虽然很丢脸不想承认,但我还是要说,只要我对白哉露出依赖情绪,摆上可怜的眼神,他铁定会丢盔弃甲的对我党我组织乖乖就范。
[没你我睡不着觉。]我继续维持着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今天我已经被银子和总又借吓的不轻了。]
[你可以去找你的……女朋友。]白哉突然冷不丁的很小声的说出来这么一句。
我一愣,怔住了。白哉,这是在嫉妒?可是为什么嫉妒呢?我是知道一些特定情况下会出现这种所谓的恋兄情节。但是,白哉?可能吗?
仔细想想,我们从小衣食无忧,顺风顺水,不过,我和白哉的父亲苍纯早逝,母亲比父亲去世的还早,好不容易有个爷爷却又不懂得怎么表达正常的亲人之间的关切……唔,这样想来,白哉倒真是很有可能出现这种情结。
可是,白哉……我努力的想要将白哉那张坚毅的冰山脸和脆弱联系在一起,然后,我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我没有那个什么恋兄情结,收起你不切实际的想象!]白哉这个样子很显然就是恼羞成怒了嘛。
我很理解的笑了笑,然后主动将我们之间端坐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恋兄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很喜欢白哉啊。而且,女朋友什么的绝对不会成为你我之间的阻碍。再说那天我也是偶然才知道我有个女朋友的,相信我,我的惊吓绝对不比你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辈子,不离不弃。]我努力的找着我认为比较能够安慰人的话。
其实白哉的心里很好推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是属于彼此的所有物,如果被突然一个陌生人拿走,这种不安全的意识是很容易萌生的,所以我只要抓住这点说就可以了。
白哉只是沉默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然后,在我已经小心翼翼的快要挪到白哉身边的时候,他突然抱住了我,很大力的那种。虽然我被他勒的有些疼,但我也知道在这种白哉眼看就要原谅我的关键时刻,我断然是不能推开他的,甚至不要说是推开了,哪怕面上有一丁点的不情愿都是不可以的:[安心吧,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隔了一会儿,白哉的声音从我的背后闷声闷气的传来:[你知道就好。]
之后在临睡前,白哉亲吻了我的唇角。那是一个极其暧昧的角度,也许那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兄弟之间的吻,就像我小时候亲吻他的脸颊一样,没有任何深意,但也可能是……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次那个令我脸颊绯红的深吻。
绯红你妹啊,朽木白哉!眼前这个少年是的你兄弟,你们有着一张一摸一样的脸,难道你已经自恋到这种地步了吗,恩?!
睡觉,睡觉,睡觉!在我不断的自我催眠里,我错过了白哉上扬的嘴角。
第二天一早起来,洗漱完毕之后,真绯就来了。她对于朽木家已经算是熟门熟路了,每一次的潜入就跟来自己家似的,根本不会和我客气。出现的方式也保持着她一贯的神出鬼没、悄无声息,晚上被她那么吓着吓着已经吓成了习惯,她这么冷不丁的在白天出现倒让我反而很不适应。
“有事吗?”我刚刚和白哉和好,自然是不愿意这么快就见到真绯的,我又不傻,自然能够感觉到白哉对于真绯那明显的敌意,以及每次他和我生气时的理由很大一部分都是来自于她。
然后,我才知道,怪不得最近找不到银,他竟然快毕业了,而我却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