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小弟一愣,然后赶忙解释道:“我们的宿舍是里有餐厅的。”
==你真的确定你理解意义上的宿舍我理解意义上的宿舍是一个性质吗?以前我们也是见过银的宿舍的,虽然面积挺大、待遇不错,但也不至于能够独立开辟出来一个餐厅吧?
而等我们在特助小弟的带领下正式入住我们的宿舍之后,我才发现我犯了最传统意义上思维定式的毛病。以为家里老管家所说的二人间和银以前的二人间是一个娘(性质)的,在见过我们的宿舍之后,我才明白,此“二间”非彼“二间。家里之所以给我们安排一个二人间,也不是因为朽木家没有能力让我们住单人间,而是希望有个人能够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
我默默的看了眼一直任劳任怨跟在我们身后的特助小弟,真的是辛苦你了。这就是差距,有的人上学带着特助,有的人上学孑然一身,而有的人上学却带着使命和主子……
下午就是新生典礼,而我们则是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做了演讲。
演讲很成功,自然,就算不成功,我们家的长老团们也会让它变成“成功”的。我们家银铃老爷子以及山本老头紧挨着就坐在下面第一排的最中间,然后我向后看了看那些与自家孩子一起出席了典礼的贵族夫妇,发现他们也都是这样一对一对的坐在一起的。
tat爷爷大人,您说您和山本老爷子是纯纯的男男关系,这谁信啊,啊喂!&rr;为什么你总是对自家爷爷的夕阳恋曲这么执着呢?白哉语。
“以上,完毕。新生代表:朽木白哉。”说完最后的结束语,在雷动的掌声中,我们鞠躬下场。
忙碌的一天也终于要走到最后,这也预示着我们即将加入护庭十三番的日子可以进入最后一年的倒计时了。就让这个剧情,从我们这里开始正式的崩坏吧。我在下台的时候如是想。
真绯站在礼堂紧闭的大门口,听着里面的发言,勾起唇角,意味不明。
而后就在那天晚上,我们那个有着独立餐厅、客厅、卫生间的“二人间”里,迎来了真绯这个不速之客。她坐在二人间里属于我们寝室单间内的床上,正拿着我们新发的课本随便的翻阅着什么,在我们推门进来之后,她抬起头,冲我们笑了笑。
“哟,白哉,你不觉得对于某些事情,你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吗?”她一脸正色对我们说。
“我应该对你解释什么?”我不着痕迹的掩饰着自己的心慌,镇定自若的回答。难道她已经发现什么了吗?这可不妙啊……
真绯挑眉,环胸:“白哉,你应该明白我们的政策。”
抗拒从宽,坦白从严,我这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在这种时候我唯一的选择就抵死不承认!于是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意思。”
“说!”她步步紧逼。
“说什么?”我继续装傻。
“你准备什么时候交稿!”她严肃的问道。
女协杂志每次发刊的日期是在每个月的10号,那是经过“客人们”举手表决的结果。大部分客人都表示,这是一个意味深长,寓意了全部男性品种的日子。1和0,你说她们这到底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你要说的只有这个吗?”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无力感。不过,现在已经是四号了,而我这期的稿子,好吧,它至今还是只有几个字,就是我的笔名。
“那你觉得我还应该说什么吗?”她用一种不要此地无银的狐疑眼神打量着我。
“不,没有什么。”我努力摆出白哉的正直嘴脸,一口回绝。该死的,自己吓自己,这事果然不能总做。
而后的那一晚我就没能睡成觉,连夜写东西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最糟糕的是,真绯那个女人就搬了个椅子坐在我的旁边监督我,寸步未离,如果可以的话,我估计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终于写完之后,我抬头一看,我勒个去,天都亮了……
真绯满意的带着厚厚的原稿离开了,而我则去精神世界里和白哉换班。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让他先去睡了,为的就是应付现在这种局面。
我在拉开和室的木门的时候,发现白哉已经醒了。他端坐在榻榻米上,一脸我有话要跟你说的严肃表情。可是我真的很累了,但还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去面对,因为那是白哉。我可以肯定如果我这个时候敷衍他,最近的一段日子里我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怎么了吗?]我坐到白哉的对面问道。
特助小弟一愣,然后赶忙解释道:“我们的宿舍是里有餐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