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你真的忍心看着咱们今年不毕业吗?]tat

[不忍心。]白哉回答。

[那……]我充满希望的看着他。

[所以你要加油啊。]白哉一本正经的如是说。

= =

[还是说你忍心看着我们今年不毕业?]白哉看着我问道。

[……这事不是这么算的。]我垂死挣扎。

[那意思就是你想一直这样跟我在一起?我是很乐意的,只要你点头,明天考试就我来。]白哉摆着一脸正直到不能再正直的嘴脸,说着小人到不能再小人的话。

[你真的是我的弟弟朽木白哉吗?]= =

如果你的话里没有“弟弟”这两个字,我想我会更高兴。白哉在心里这样想。

[我不管啦!某鬼,今晚你必须告诉我始解语,否则你就别想和千本樱回房!]我噌的从榻榻米上站起,冲到一脸淡定的闭目养神样的某鬼身边。

某鬼睁眼,无所谓的耸耸肩:[如果你想看现场版,大可不必如此拐弯抹角,我从来不介意让你们旁观的,反正都是自己人。]只能说,他再一次用他自己本身去诠释了什么是rp无下限,也让我明白了,脸皮其实是靠嘴皮子练出来的。

[自己人你妹啊自己人!]我最后只能这么回答。

当天晚上,我依旧抱着白哉入睡,但却折腾了一晚上也没能真的入睡。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所幸就连夜爬起来去找真绯了。

真绯所在十三番队的队舍不好找,但真绯这个人好找。因为她一般都不会取睡队舍,而是废寝忘食的战斗在女协办公室的第一线。用瞬步躲过刑军,我在真绯独立的个人办公室里找到了爬在桌子上正在睡觉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