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丫其实也喝醉了,只有真正醉了的人才会否定说自己没醉!

“那好,一切就都交给你了,我们先告辞了。”白哉如实说。

看来白哉还有点脑子,知道把付账的人留到最后,我们先撤,不错,不错!亲一个,以示表彰。说做就做,我在被白哉歪歪扭扭的扶起来之后,努力向上探了探脖颈,瞅准他的脸颊就是一口。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白哉刚刚被我亲过的脸上有点不一样,那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嘴唇印。我也没像女人一样涂口红啊,这可真令人费解。

(事实上,白菜是亲到了白哉的嘴上,以上,解释完毕。)

等我响亮的亲完之后,我才想起来我还没有告诉白哉我不想回去跪祠堂,所以我告诉他说:“我明天不想还那么腰酸腿痛。”(&rr;这句话的歧义,亲们请随意的……)

之后,白哉傻掉了,蓝染也怔住了。真难得,我想。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蓝染才喃喃的说:“你确定你们真的不用加入我吗?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白哉回答蓝染说:“不劳您费心。而且我们加入了你,才更‘危险’。”

“那可真遗憾。”蓝染笑了笑,之后就没在说话。

白哉扶着我离开,而我在出门之前最后回头看了眼蓝染,蓝染就坐在榻榻米上,身边躺着银,对我笑的比蒙娜丽莎还要朦胧。他好像开口对我说了什么,不过真可惜,我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