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蓝染的尸体被插在了白塔上,鲜血淋漓,足够很多人坐上好几天的噩梦。

银站在蓝染的尸体下,看着我们,笑眯眯问我:“白酱,不觉得害怕吗?”

“你会害怕一把斩魄刀吗?”我撇了他一眼,表示不屑。

银的眼睛眯的更细:“啊啦,果然白酱才是最值得被害怕的那一个呢。”

“彼此彼此。”我回他。

“那我们岂不是天生一对?”银歪头,笑容天真。那让我很自然的就联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透过铁栏杆俯下身子来问我们要柿子的狐狸少年,白脸细目,笑容无辜。

“抱歉,他已经有个天生一对的双胞胎了。”白哉站在我的另一边代替我回答了银的问题。

银却并没有去理会白哉的问题,只是看着我,久久凝视。

我一时语塞,只是胡乱的点点头,算作对于白哉话的肯定。

银长叹一声,笑着睁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对我说:“那还真是遗憾。”然后他转过头去看了看白哉,是很认真的去看的那种,过了很久之后他摇摇头说,“我果然还是很讨厌干芋头。”

银不喜欢干芋头,全瀞灵庭的人都知道。原因他说过是因为一次看到干芋头的时候想着‘是干柿子呀’然后吃下去的缘故。不过我还是没有明白他这样对白哉说的原因,白哉大概明白,因为他回答银说:“干芋头也没指望过你喜欢,并且,你确信干柿子就会那么乐意被你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