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将牙签扔回盒子里,夜叉丸恋恋不舍的看着剩下的章鱼烧,我爱罗的嘴微张,好像就要发出当年小小的自己,像粘豆包一样甜蜜的声音“夜叉丸”
可惜,鼬的血轮眼已经开启,两人凭空消失在了四人的视野里。
我爱罗怔怔的看着手上盒子里缺少了的那个章鱼烧,孤零零的牙签横躺在那里,好像在昭示着有人来过。我爱罗的声音终是发了出来,像夜叉丸预料的那样,带着颤音的“夜叉丸”。我爱罗一直在等待一个解释,就像当年等待有人能邀请自己一起玩球一样,静静地,稳稳地,倔强的站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等待。
小旅馆里,夜叉丸笑着,鼬冷冷的说“止水告诉过我,你应该只能预言到危害日向家的未来”之后鼬看着夜叉丸一脸忍笑的表情补充说“而我认为,你根本连那点本事也没有,你根本看不见未来”完美的总结陈词,鼓掌。
‘答对了,我其实没有预言的能力。你看见了,我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或者说,一个死去的普通灵魂。’夜叉丸耸肩‘不过,雏田有’。鼬怔住,之后夜叉丸补充‘准确点来说,就是我的存在开启了她的潜力’
鼬释然,点头,“你的心愿完成了。”说完就彻底消失在了夜叉丸的眼前。黄沙漫天飞舞,小旅馆破旧的窗户被半开着,风其无忌惮的往屋里灌,窗帘被吹的猎猎作响。
该死的,怎么能把我一个留在这么荒凉的破地方,夜叉丸哀嚎。
第16章
夜叉丸一直在小旅馆呆到晚上才动身离开,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素色和服,踏着木屐,一步三晃的走到了砂隐的外围。
门当然是关闭的,夜叉丸眯眼对着守卫的忍者打着招呼,没有人能看见。
夜叉丸叹,那么就要试试运气了,夜叉丸大步走向门边,之后奇迹般的透了过去。看着自己的前半身在门的这头,后半身还留在门的那头,夜叉丸又一次发笑,真是有意思的奇遇呢,谁一生能这么幸运的体会到?大概也就是我了…(你到底有什么可骄傲的?--)
迈出砂隐,面对的就是茫茫的沙漠,月光下的沙子,显得有些清冷、孤寂。夜叉丸抖抖身子,抱胸搓搓双臂,深呼一口气,呦西,要加油了,夜叉丸!
大概有那么三四年没好好锻炼过的身体依旧保持着死之前的良好状态,马力全开。开始高速的奔跑,两个胳膊向后伸展,整个身体像是一只快速奔跑的猎豹一般,眼睛死死的盯着最前面的一个点,感受着风吹过耳际扬起米黄色短发的触感。
心无旁骛,眼睛里只有最前面的那个点,四周的景物向后快速倒着,瞬间就消失在了眼角里。其实也没有什么景物可以看--除了沙子就是沙子,偶尔会有骆驼刺闪现。
一趟毫无新意的旅程,夜叉丸脸不红气不喘的到达了沙漠边缘的森里边。
看着眼前一直被自己当做目标的黑点变成了一棵郁郁苍苍的拔天绿树,夜叉丸的嘴角露出了惬意的欢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宝刀未老吧?--(请不要随便乱用成语…)
跳上粗壮的树枝,就着半蹲的姿势向后射出苦无(请不要问我苦无是从哪里变出来的,谢谢=-=因为答案是无解),跳起在空中旋转,转身,落下,完美的体操运动~夜叉丸,十分~夜叉丸稳稳的转身站在了树枝上,一手撑着树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沙漠以及站在沙漠边缘的人。
红褐色的短发,张扬的四处上翘;碧绿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死寂,黑眼圈有些浓重;巴掌大的小圆脸上已经褪去了婴儿肥,渐渐显示出了少年的青涩;薄唇,像他的父亲一般;左半边脸前是筑起的沙墙,夜叉丸射出的两枚苦无颇有艺术感的横插在上面。
‘我爱罗大人’夜叉丸的声音有些沙哑,故作低沉的压抑,在清冷的月光下非常清楚的传入了我爱罗的耳朵里。
十岁的我爱罗环胸,仰头,注视着这个本该已经死亡却又重现了的舅舅。
声音变的不像儿时那般清脆,带着那么点独属与少年的青涩磁性,吐字有些不清,声线颤抖“夜叉丸…?”带着怀疑以及不可置信的颤音。
夜叉丸突然有一种骄傲油然而生,看着眼前出落的十分完美的男孩,气势,力度,智慧,体能,忍术,每一样都是那么的完美精确,强大到摄人心魄。这就是沙暴之我爱罗啊,那个令一个村子甚至五大国都忌惮的一尾人柱力,我一手带大的孩子。
我爱罗仰视着站在树上的夜叉丸,眯眼,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如小时候对付自己不认识的新事物一般不知所措。
随意的将牙签扔回盒子里,夜叉丸恋恋不舍的看着剩下的章鱼烧,我爱罗的嘴微张,好像就要发出当年小小的自己,像粘豆包一样甜蜜的声音“夜叉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