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丸睁大了眼睛,完全不能理解现在是怎么一个状况。兀的,唇边一阵湿热,之后唇被毫无怜惜之感的强硬撬开,口腔里瞬间充斥了另一个人的气味。
唇舌被迫受着蹂躏,那种肆意,那种强硬,真的很难受。好像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刑罚,一场发泄。而夜叉丸只有被动受刑的份儿,反抗不得。他不喜欢这样,这种好像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这一场厮磨终还是结束了,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的夜叉丸,胸口强烈的前后起伏着,声音不在有条不紊,带着浓浓的斥责之声‘你疯了吗?’
“这样,你还以为我是弟弟吗?”鼬脸上还是那种邪魅的笑意,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显得飘渺。第一次,这样张狂的鼬;第一次,如此肆意的鼬;第一次,不再是那个什么也不在乎,生命里只有责任二字的鼬。
原来,鼬可以这么震撼。
夜叉丸突然平静下了浮躁的情绪,淡笑着直视鼬无波的黑眸‘你眼里现在的人,到底是我,还是止水?’
鼬愣住了,夜叉丸的笑容重新充满了自信,这是一个好问题,不是吗?
鼬什么也没有再说,眼睛的里的情绪也不是夜叉丸所能理解的,那种哀伤,那份无力,总之不是他夜叉丸所能明白的情感。
一夜静谧,夜叉丸和鼬重新踏上了旅程,提溜着夜叉丸的领角,鼬的脸上重新又恢复了那份一沉不变的冷漠。黑眸里依旧犹如一口枯井,深邃的可怕。鼬无声的看着眼前一脸微笑的夜叉丸,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想懂?这些鼬已经无力去追究了,答案到底是什么已经变得无所谓,因为他夜叉丸打从心底里不肯承认鼬。
责任就像是一个永远放不下的担子,鼬不能放下,也不想放下。鼬从来都不是一个主动的人,都是被动的等待接受。唯一的一次主动却也是那般惨淡的收场,不被信任,止水和夜叉丸又怎么可能相似。
回到砂隐的路没有收到任何的阻拦,甚至千代亲自迎接,而这一切,鼬不说,夜叉丸也知道是雏田的功劳。
千代什么也没有问,夜叉丸什么也没有说。静静的坐在四代风影的大宅里,想着什么地方加流罗曾经留恋过,什么花朵是加流罗亲手栽种,什么土地是加流罗和四代风影共同踏足过的地方。那一定是一副很美的画卷,但是却被过去的自己遗忘了。
鼬走的很急,就像他的出现一样。那本来该是一个如风般自由的人儿,却因为该死的枷锁,所谓的责任,可恶的担子,自愿放弃了如风的自由。他不屑于任何比他藐小的人,他不在乎任何于他无意的人的眼光,他永远恣意而又潇洒。但是,他那如一口枯井般无波无澜的黑眸昭示了他的责任心,一个矛盾却又和谐的人。
夜叉丸想,鼬应该是赶回木叶和鬼鲛汇合并开始绑架鸣人顺带恐吓幼弟的活动了。
抬头夜幕又一次出现,天边没有明月,夜叉丸却突然笑出了声音,无月之夜,总能想到鼬。我们睹物思人,因为一些关联而回想,这是在所难免的苦涩,甜蜜的苦涩。
所以,无月之夜,沉默的鼬,这是一个很美的联想。
杂乱的思绪就像是夜叉丸现在一团糟的生活,唯一的出路只剩下了理智的等待。
第33章
夜叉丸听到来人通知自己我爱罗重伤回来的消息的时候,他正在第49次的逛自己的墓地,带着一脸甜蜜的微笑,很吓人的一幕,如果能看的见他的话。==
夜叉丸是比照着一日三餐的规格来墓地的,早中晚各一次。无所事事,就是坐在自己的坟头,依靠着自己的墓碑,仰头45°角,望着砂隐黄土漫天的浑浊天空。偶尔低低的叹息,偶尔痴痴的傻笑,偶尔面无表情的咒骂,偶尔什么也不做。
夜叉丸想也许这才是自己要的生活,肆意而又随性。
夜叉丸并不是想得道成仙或者成为世外高人,行为诡异的那种。他只是想要一个真实的生活,一个证明眼前的墓碑不过是个摆设,他还活着的行动。
我爱罗重伤,哈,看过原著谁都可以预料到,所以夜叉丸一直坐在自己的墓地上盘算着还有多少时间马基就会出现通知自己。太阳的余晖正好找到夜叉丸墓碑上第一个字的时候,马基穿着那身一直很难看的忍者服出现了。
几乎就是在下一秒,夜叉丸开始了快速向医疗室奔跑。
一路上畅通无阻,也是,谁会和一个自己都看不见的灵魂计较?而且,这时候的砂隐该死的安静,风依旧很大,黄沙依旧漫天,很寂寥的样子。
习惯性的去拉开医疗室的门,之后夜叉丸发现他能触碰到门把。这是个很神奇的事情,但是夜叉丸已经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了,他现在心心念念的是门后面被鸣人重伤的那个孩子。不知道他好不好,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念自己,就如自己想念他一样。
夜叉丸睁大了眼睛,完全不能理解现在是怎么一个状况。兀的,唇边一阵湿热,之后唇被毫无怜惜之感的强硬撬开,口腔里瞬间充斥了另一个人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