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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丸无奈的叹息,抬手抚摸着我爱罗的额头,声音柔缓‘我明白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我接受了,不就好了吗?’

我爱罗像是明白了什么,点头,一脸很深沉的大人模样“那个日向雏田也是这么说的,对付被动、只会逃避的爱人,需要的就是金城所致、金石为开的耐心以及细心。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应该表白,之后让你慢慢适应我的存在…”

我爱罗继续的长篇大论夜叉丸不用听也知道,甚至能够在脑海里浮现出雏田对我爱罗说这些时候摇头晃脑的模样。那个该死的女人,是谁一脸义正言辞的模样说要做一个高品格、高论调、有知识、有气质的腐女?绝不强掰弯一个直男…这些估计现在都成为了过眼云烟,从她看佐鸣的眼神里就能深刻的体会出来。--

夜叉丸淡淡的笑着,我爱罗很可爱的碎碎念着,窗外的夕阳全部落下,医疗室的灯光大开,很明亮很温馨的样子。夜叉丸看着我爱罗,想着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了。

夜叉丸想着也许看开了的自己快要成仙了,以前很多自己看着眼晕的事情,现在一下子豁然开朗,变的很好解决,而以前为此焦头烂额的自己变成了一出闹剧。很可笑,也很好玩。

手鞠突然变的忙碌,因为我爱罗渐渐变得友善的气场以及他的一句话。

“我要成为五代风影”

很肯定的一个陈述句,换成别人,也许手鞠会仰头大笑三声,之后拿出自己的扇子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惜,说出这句话的是自己的二弟,砂瀑の我爱罗,砂隐的王牌、秘密武器。一切强大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他身上的人。

照顾弟弟本来就是身为姐姐的责任,特别是在这个弟弟变的可爱以后。

以前的手鞠面对我爱罗,第一映像永远会是恐惧,之后才想到那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弟弟。虽然现在手鞠依旧会恐惧,但是,起码她想到他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会是那是我的弟弟,骨肉至亲。而且,我爱罗想要对一个人友善的时候,还是很感动人的。

毕竟他不再冷血,这是个破天荒的奇迹,对于手鞠来说。手鞠突然有点佩服木叶那个整天叫嚷着要成为火影的漩涡鸣人了。只能说,不愧是夜叉丸舅舅教出来的人吗?(这还不是变相的说自己家人强大--你果然和夜叉丸那没脸没皮的家伙有血缘关系)

手鞠也算是一个大人了,即使她因为这次的计划而很无奈的没有成为中忍。

但是谁让她是一家的老大,在父亲死后,手鞠看着两个弟弟,突然有了一种责任重大的感觉。抬头看看自家宏伟的宅邸,长姐为母吗?(==你果然和夜叉丸是一家的…还是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夜叉丸者回路开始有问题)

手鞠疲累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夜叉丸正端着茶杯坐在木廊上赏景。

赏我爱罗痛揍勘九郎的美景。==手鞠进入院中的时候正好看到勘九郎很没有形象的被我爱罗扔到了对面的墙上,光是看着就知道那一定不是“痛”就可以感慨的了。

手鞠努力抑制住眼角的抽搐,默默走到夜叉丸的身边,声音尽可能的小“舅舅大人,勘九郎这样真的没事吗?”手鞠吞咽着口水又一次痛惜的看着勘九郎不怕死的重新爬起,开始了又一轮自杀式的行为,闭眼,手鞠也只能如此表达自己的爱莫能助。

夜叉丸不解的偏头微笑‘为什么会有事呢?我爱罗和勘九郎玩的很开心呐’

“玩?”手鞠突然觉得自己的偏头痛要犯了,她实在不知道她的舅舅是怎么在这种,勘九郎满含怒火和我爱罗一脸不屑的单方面打人里看出“开心”二字。

夜叉丸抬手打消了手鞠继续走神下去的念头,‘这也是联络感情的方式之一呐,安心吧,我不会让我爱罗打死勘九郎的。你看,我爱罗甚至不被允许使用砂缚柩,只是单纯的体术练习而已。手鞠,你太过于紧张了’

手鞠悄悄抹去自己额头的虚汗,她想她是真的老了,要不为什么她会被自己的舅舅形容成一个欧巴桑?舅舅守则第一条,舅舅永远是对的,错的只会是提出疑问的你自己。舅舅守则第二条,如果舅舅真的错了,请参照第一条重新反省。

夜叉丸抬头看天,耳边时不时传来勘九郎的惨叫,真是美好的一天呐

夜叉丸的存在只有极少数的砂隐高层知道,而里面大部分的人也都是能够看见夜叉丸的,而那些看不见的在耳濡目染的情况下也多多少少能够感觉到夜叉丸的存在。

所以,迎接风之国大名的任务,夜叉丸首当其冲。

夜叉丸无奈的叹息,抬手抚摸着我爱罗的额头,声音柔缓‘我明白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我接受了,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