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习露出一个恍恍惚惚的笑容,“没有事情啊——我很好,好到不行。”</p>
永近英良:“……”</p>
怎么跟嗑药了一样奇怪。</p>
接下来的训练,月山习也来了,站在旁边围观他。</p>
永近英良在他的目光下跑步,身上还戴了负重,加大了对体能的要求。</p>
在跑步时路过了月山学长身边几次,永近英良的耳朵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了,怎么月山学长对着旁边没有人的地方喃道:“金木。”别说他感到奇怪,在旁边为月山习搬来椅子,搭起遮阳伞的松前女仆也一脸担心。</p>
从小看着月山习长大的她问道:“习少爷,怎么了?”</p>
月山习马上把视线收回,没有对空气说话。</p>
“没什么。”</p>
“那您……怎么会喊研少爷的名字,他不是回去了吗?”</p>
“你听错了。”</p>
月山习否认了她的话,眼神却不停地看向旁边,仿佛那里有一个人一样。</p>
事实上,在他的眼前那里确实有一个人,而且是背后拖拽着蜈蚣赫子的危险人物。</p>
白发少年站在阳光下,脚底没有影子,在猫抓老鼠般虐打了月山习一个晚上后,他的神情从癫狂变得平和了一些,尤其是在看见永近英良后,他身上恐怖到让喰种都畏惧的杀意散去七八成,沉默地站在月山习身边。</p>
他忍耐不了寂静,用眼神询问对方。</p>
存在于他的精神幻想之中的金木研没有看向他,而是往前走了几步,向跑来的永近英良伸出手。</p>
永近英良与他的手错过,乐天派地跑着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