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门前宛如看门兽的大黄警惕地看着黑发少年,害怕他再撸毛。

上一次就差点撸秃了它。

“别跑嘛。”

白绮的双手贼兮兮地伸出,念扩展出几米范围内的“圆”,那种在空气中无形被窥视、压迫的感觉,刺激得大黄本能地炸毛。

“果然有反应……好灵敏的猫。”

白绮得到结果就收回了念,一把抱起了僵住的大黄,“织田作在哪里?知道吗?”

大黄的猫瞳在白天竖成一条直线,瞅了瞅他。

随后,它装傻。

织田作在哪里……猫又不是狗!

横滨市的一处墓园。

棕红色头发的男人穿着偏沙色的风衣,站在咖喱馆老板的墓碑前,这一站就是两个小时没有动。五个孩子太小,他没有经常带他们来探望老板的墓碑,只是他今后一定会教育这些孩子铭记老板对他们的善意。

没有这份善意,五个孩子又怎么可能得到老板的照顾,住在咖喱馆的二楼。

死者已矣。

很多感谢已经来不及说出口。

他的目光中有着见惯生死的平静,也有那场事故后的内疚。

“我本想用命偿还老板的恩情,血债血偿,与iic那些人一起死去,可是白绮拉住了我,他给了我一个活下去的希望……”

“五个孩子活着,真的很幸运,白绮临时用他的能力救了他们。”

“老板,你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开心吧。”

“不幸之中仍然有着一丝幸运,黑暗中仍然有光明,这个世界是如此残酷而公平,每个人只有在死亡的那一刻,才会明白能救赎自己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