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微微眯眼，他看着夏川鱼：“……你也会？”

夏川鱼点头：“当然！我又不是一开始就登上高位的，当年晋升为队长时学会的第一个术也是脑死亡的术。”

他笑道：“不过我一直没有遇到使用那个术的机会。”

夜半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一定是脑死亡的术？”

“因为如果大脑完好无损，那即便死亡，我们还是有办法在死人的脑袋里找到需要的情报。”夏川鱼淡淡的道：“夜半，我的家乡对于情报的侦查和反侦察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残酷。”

黑鸟院夜半沉默良久才道：“……我大概明白了。”

“真是让人激动和兴奋呢。”

黑鸟院夜半轻轻笑了起来。

“一直以来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感到兴奋，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感觉到我活着，但现在……”

他笑着，语气柔和极了。

“你说他日天国之门打开，我离开这里去别的世界，会不会因为实力不足而被人杀死？”

夏川鱼重重点头：“会的。”

他认真道：“夜半，世界外有无限世界，打个比方，直到现在我都不敢说能完好无损的去黑暗大陆，也不敢擅自挑衅那些活了成百上千年的灵们，那种力量……真是让人赞叹和敬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