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一人一猫盯着滑落地面壮烈牺牲的肥皂盒,齐齐陷入了相同的沉默。
——要是刚才被砸中,肯定会一瞬间头破血流的吧。
等到霜叶换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湿润的头发,一边走回客厅的时候,就见两个家伙像是自觉做错了事,极度安分乖巧地并排端坐在沙发上。
她瞥了眼趴在软垫上耷拉着飞机耳,被织田作一下下撸毛的太宰喵,没好气地摆起了冷脸:“别太惯坏这家伙了,别看他这个人一开始很可怜的样子,后面熟悉了就会给一分颜色还你一道彩虹。”
织田作好像抓住了某个关键词:“……人?”
自觉口误的霜叶意识过来,迅速的就转移了话题:“没什么,我是说他的性格。”
她招了招手,太宰喵自动配合地凑了过来,变成了霜叶手中的玩物。
柔软如柳的身躯虽然瘦弱,可塑性却很高,霜叶一手掌心托着他的后脑勺,另一手的五指在他摊开的那张肚皮上rua动,立即就把他挠得到处乱扭。
“小、小霜叶,不要……”
又怕疼又怕痒的小家伙双爪抱住了她的手臂,用身体封印住了她的犯罪行为。
痛快施与了惩戒的霜叶最后只能把他重新抱入怀里,边捏着他的肉球边给出一句威胁:“下次再敢捣乱,小心我把你做成猫围脖——”
旁边的织田作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由缓下眉眼,温声道:“感觉你现在的心情好多了。”
霜叶动作一顿,回过头来:“会么?”
“嗯。”织田作应道,“之前看你出去,我总忍不住担心你会不回来。”
她撞入了青年那双清澈的眸底,里面仿佛盛放着一片似水的温和,以柔软攻势触发了她心底那丝隐秘的情绪。
“阿作。”霜叶斟酌着辞措,音调压成了黑色水域一样的沉寂:“害你昏迷的那件事,真的很对不起。”
可织田作却没有显露出什么怪罪的表情,只针对某个问题发问:“事情的结果我有从国木田他们那里听说,是你那个白头发的前男友做的?”
太宰喵在这里停下了摇晃的尾巴。
霜叶摇了摇头,似乎回想起某人的模样,当即扬起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虚假微笑:“不是,那个是前前男友了。害你睡过去的是个更垃圾的弟弟。”
对于她抱着强烈感□□彩的代称,织田作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先不提经过之前的花束事件互相间有了过节,单论是前男友这件事就使他对人没多少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