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更加不如他呢,贾珍阴暗的想着。
得了,这位是醋了吗?被自己的老子和儿子给落下了,心里不平衡了。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且问你,当日敬大伯回来,是否问过你,要不要随他入宫面圣?”
贾珍点头。
贾琏又问:“而你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拒绝了,最后是蓉哥儿替你去的,可对?”
几个问题问下来,贾珍已经被问的哑口无言了。
贾琏每问一句,贾珍的头便压下去一寸。待到贾琏问完了,他的头已经压到了胸口,可怜兮兮的,像只被雨淋湿了的狗子似的。
贾琏又补了一刀:“你既然连敬大伯专门给你留的面圣的机会,都给推拒了,又有何颜面到我这里来哭诉敬大伯的不公?”
贾珍早已经无地自容了,又倒了一碗酒,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看他今晚这喝酒的架势,贾琏深知他肯定得醉。
他倒不是心疼贾珍,而是心疼那一坛子被当成白开水喝掉的三十年窖藏的极品状元红,本着能喝一点是一点,绝对不能浪费的处事准则,贾琏很不客气的贾珍真抢酒喝。
终究是埋了几十年的老酒,酒劲儿不是盖的,他俩又是一个在借酒浇愁,一个是本着不吃亏的心思在喝,喝的是又急又快,不多时,一坛子五斤装的状元红,就给喝光了,他们两个也如愿以偿的,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