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我跟你的审美观不一样。”吴哲坦然道。

“你很好像对他有点特别?怎么,想到了过去?”袁朗眯起眼睛,探究的意味从他的眼眸里流露出来。

“是啊,他的出身跟我很像。”吴哲完全坦白,欺骗没有意义,如果袁朗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会换别的方式去试探:“你有什么打算??我找几个人把他的手打断可以吗?够不够你出气?你可以在旁边看着。”

“这不好玩!”袁朗轻笑,弹了弹手里的文件夹:“没意思,我最近很无聊,他看起来像是个经操的,能让我玩很久。”

吴哲叹了口气:“你又想要做上帝。”

袁朗笑了笑。

“我应该庆幸你当初没冲动做我的上帝吗?”吴哲站起了身。

“不必!”袁朗干燥的手指搭到吴哲的手腕上,他仰起脸来笑,态度轻佻:“我对你没兴趣。”

“哦。”

“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不要脸。”

吴哲笑起来,温软如玉:“和你一样吗?”

“是啊!”袁朗陪着他一起笑。

我们两个,太冷太实际,太纯粹也太物质,没有底线的人,没有什么值得去花心思,从来只有脆弱美好的东西才值得被折坠。

一个月之后,陶涛的保全公司迎来了一个大客户,某位公子哥想要订一个长期的私人贴身保镖,薪资非常优厚,经理眉开眼笑的招呼大家去会议室集合,众人尽量昂首挺胸的站成一排,等待客人的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