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危险的收紧的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他应该打不过陶涛。”

袁朗嗅了嗅鼻子:“我闻到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吴哲失笑“没有,我只是很单纯的在好奇,比如说,为什么某人床上有伴了,还要从夜王里挑人。”

“哦,基本上是这样的,最近我总是在打篮球,手很熟,脚比较生,现在我打出了一支全垒,开跑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好久没有跑过垒了,所以就临时找个了专业的来实习了一下。”袁朗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戏谑的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吴哲愣了一会儿,挖了挖耳朵,点头:“能,完全可以。”

“还有问题吗?”袁朗笑容可掬,像是一个正在开记者会的发言人。

“没有了。”吴哲站起来理文件。

“可是你看起来还是很困惑。”

“对,”吴哲感慨:“我只是在困惑这是怎样的一种神经病啊。”

正文 第9章

袁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