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你里面好热……”吴哲像着了魔似的舔舐着袁朗的耳朵,滑腻的舌尖钻到耳洞深处去戳挠,袁朗终于崩溃,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哮喘一样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大段的字节拥堵在喉咙口,一个一个支离破碎的跳出来:妈的,快,快点进来……

吴哲顿时愣住,全身的血都往头顶冲上去,呆呆的看着袁朗的脸,血色高涨,丰润的嘴唇被唾液濡湿,闪着细微的光,眼神迷乱。

为什么一定要在上面,一定要做控制主动权的那个,什么不喜欢被插入,什么后面没有感觉等等都是借口,只是因为他想看,想看到这个人,这具身体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想看到袁朗因为他而呻吟喘息,扭动挣扎,欢乐苦闷都在他的手上,他的意念之间。

只因为这是袁朗,看着他高潮比自己还兴奋,似乎只有这个时刻才会真正觉得这个人是他的,被他拥抱,被他拥有。

抱着他,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个动作,他在怀里,就像他的心脏。

吴哲扳过袁朗的脸来与他深吻,一手顺着他的耳鬓插入发根,扯住头发固定住后脑,压下去,没有办法喘气,这是个令人窒息的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手指退出了一些,又加了一根旋着直捅进去,卡在第二节。只靠唾液毕竟是不够的,袁朗哼了一声,表情扭曲,吴哲当机立断的撤了出来,冲去卧室里找润滑剂。

于是,虽然并非本意,虽然吴哲自己也早已经晕了头,可事实却是,袁朗就这么的被他晾着了。

被剥得精光的,以一种看起来相当脆弱的姿势,被挑逗到最高点之后,无情的晾在了那里,火热的人体离开,冷空气一下子包围上来,在后面蠢动的手指毫无预警的撤离,被继续刺激着前列腺延续着麻痹的快感,以一种令人崩溃的折磨的方式绞动着空虚。

袁朗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异样的清醒过来,肌肉紧绷,皮肤敏感到非常,而心跳一瞬间变得沉重冰冷。

“吴哲?”

袁朗在喉咙口里叫了一声,却没有发出声音,扭动着身体往下滑,脚尖着地,顿时心安,他吐出一口气,准备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