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样床上笑的跟个弥勒佛似得乾隆,永瑜对于帮乾隆擦身这件事情还是想做回临死挣扎,“阿、弘历,你看你的伤很重,就靠我一人容易碰到伤口,裂开了就不好了,还是找两个奴才来帮一下吧,打个下手!”最主要的是,看着这样的皇阿玛,他的心中总是毛毛的非常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有奴才在场的话,无论怎么样,这个人应该会收敛一点。
对于永瑜的推托之词,乾隆非常好心情的回了一句,“我相信永瑜的技术!”
可是我不相信我的技术啊!!永瑜内心呈现呐喊状,他对于自己伺候别人的技术真的是十分的不相信啊,这让伤口裂开了不好,可是,心中那股不安更让他觉得不妙啊,怎么办呢?
“而且……”引起了永瑜的主意后,乾隆对着永瑜眨了眨眼,满是桃花开,“我要为永瑜保持清白之身啊,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呢?”
清白之身清白之身清白之身……
砰——
永瑜只觉得他的脑子里面在开着烟火大会,铁树银花闪亮一片,红的绿的白的什么都有,唯独缺少的,是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嘣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断裂。
“你个连节操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混蛋还谈什么清白?!!!”
“永瑜……”眨巴着狭长的凤眼,乾隆非常的委屈,“我真的为你守身如玉的!”
“守身如玉个毛啊,别告诉我你那后宫全是摆设!”皇帝会懂“守身如玉”这四个字?搞笑的吧!
“那些都是在有你之前的成年旧事了,而且,没有那些女人的话,就没永瑜了啊。”乾隆反驳的理直气壮的,他又不知道他会喜欢上一个人,而且会喜欢的那么深,深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后悔以前的岁月,毕竟没有那段岁月,他现在就无法拥有永瑜了。
“成年旧事从另一个角度就是铁一般的事实,既然是事实就给我闭嘴,别说什么……清白!”最后两个字,永瑜说的万分的扭曲。
“不能闭嘴!”乾隆严肃的看着永瑜,意外的较真,“永瑜,你要相信我,自从喜欢你之后,我就只对你一个人有欲&iddot;望,其他人,我根本就没感觉!”
“知道了知道了……”有些敷衍的说着,永瑜把湿毛巾放在热水中浸泡,把乾隆那本就没怎么系住的里衣褪下,“来擦身吧,水凉了就不好……弘历?”
帮乾隆解衣的手突然间被握住了,握的很紧,从那颤抖来看,手的主人好像非常的激动。顺着那手看上去,永瑜就望入了那双异常认真的眼中,一时怔愣。
“永瑜,我知道,我以前对待女人的态度让你觉得我好色风流,确实,以前的我认为人不风流枉少年,既然我是皇帝,那么就该享受最好的,女人也是,江山美人坐拥,曾以为这就是作为皇帝最大的快乐,因为我从来没想到会动感情,可是现在,既然我有了最好的,那么我绝不会再碰其他人!”
永瑜仔细的看着乾隆说话时的眼睛,狭长的凤眸中墨色沉淀,除了认真别无其他,垂下了眼帘,掩饰着心中的震动,永瑜淡淡的点出了事实,“那么那些后宫呢?作为皇帝,你不去临幸后宫是不可能的!”
“这些问题都交给我处理吧!”神色放柔了下来,乾隆的唇角露出了浅浅的弧度,带着傲然的自信,“永瑜不是应该知道的吗?前几年我可是一直和你共枕眠的呢!那些日子我可是一次都没去后宫,皇后和皇额娘不都没过问吗?既然之前可以,之后自然也可以的!”
“什么共枕眠?别说的那么暧昧,我们只是纯洁的共床关系!”虽然不纯洁的事情也发生了,可是那不是他自愿的,不算!永瑜在内心定下了定义,下巴一扬,“快点躺下了,让我擦完了可以休息。”
“好。”顺从的听着永瑜的指令,乾隆眼角含笑的躺下,视线一直都没从永瑜的身上移开:别人扬着下巴就会让他觉得碍眼无比,可是永瑜做这个动作的话,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因为伤口的药膏才换上不久,是以这次伤口就不用拆开清洗了,永瑜用半湿的毛巾帮着乾隆擦拭着,小心的避开了绷带的边缘,要是弄湿了绷带,对伤口的恢复不利。
难得伺候别人,永瑜的动作显得非常的生涩,顾虑到乾隆的伤口,永瑜只能蹲下来慢慢的擦拭,像是对待一件精细活一样,一点点的擦过去,从脸开始,然后是脖颈,擦过那突起的喉结时,只听见乾隆嘴中吐出了一声低低的呻&iddot;吟,让永瑜紧张的停下了动作。
瞄了一样床上笑的跟个弥勒佛似得乾隆,永瑜对于帮乾隆擦身这件事情还是想做回临死挣扎,“阿、弘历,你看你的伤很重,就靠我一人容易碰到伤口,裂开了就不好了,还是找两个奴才来帮一下吧,打个下手!”最主要的是,看着这样的皇阿玛,他的心中总是毛毛的非常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有奴才在场的话,无论怎么样,这个人应该会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