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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乾隆和永瑜的走远,话语渐渐听不清楚了,宗仁府丞这才小心的站了起来,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指挥着衙役狱卒们把三人压进去分别关押,他则是去硕亲王府宣旨去了,至于后来婢女请来的大夫,府丞想了想,在皇上审理之前还不能让人给咽气了,于是就让大夫进去,不需要用好药,只要人不死就好。

几天后,一道圣旨下来,硕亲王府偷换格格,致使格格流落民间生死不明,罪乃当诛,硕亲王福晋和都统夫人为罪首,当日午门斩首,念及硕亲王和都统府中其他人并不知情,免其死罪,贬为庶民终身不得为官,罪民皓祯冒充皇室子弟,念其不知情,免其死罪,流放宁古塔,终身不得回京,后世子孙永世为奴!至于白吟霜这个小小的歌女,圣旨中更是提都没有提到,没人会知道,那个所谓生死不明的格格就是那个下贱的歌女,至此,硕亲王府和都统府彻底没落,再无往日繁荣。

而圣旨下的那个时候,乾隆和永瑜再次遇见了令人头疼的问题,不为别的,就是那个他拉拉将军带回来的新月格格,那哭哭啼啼的样子,让乾隆和永瑜想到了以往那些脑子缺东西的人,相视皱眉,这脑残怎么一个接一个的源源不断呐。

本来这新月脑残就脑残吧,反正也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只是不久,永瑜和乾隆就知道,他们还是低估了脑残的残能力,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脑残也会没事找事的跑来瞎纠缠。

那一天,乾隆有事被大臣们缠住了,吴书来随侍,永瑜就难得的可以出门不带一大串粽子了,虽然说养心殿的奴才们不可能放着永瑜一个人出门,但总没有和乾隆一起出门带的人多,而且去的地方还相对的选择多了,比如,去见见某些弟弟联络联络感情。

看天色,算着上书房也差不多下课了,永瑜就转身朝着那个没上几天的地方而去,却不料,到了那个地方,就看见了那个新月格格哭哭啼啼的和守卫上书房的侍卫拉拉扯扯的,或者说,是那个新月单方面的拉扯,永瑜皱眉,一个格格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侍卫拉拉扯扯,还要不要脸了?正想开口,却看见了更加看不下眼的一幕,那个新月竟然对着侍卫们跪下磕头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被新月格格的突然壮举吓了一跳的侍卫们此刻被永瑜的声音更是吓的不轻,转头就看见九阿哥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们,让侍卫们连忙跪地行礼。

“奴才们给九阿哥请安,九阿哥吉祥!”

“给爷回话,这是怎么回事?”

“回九阿哥的话,奴才们也不清楚,新月格格说要见克善贝子,奴才们告诉她没有圣谕上书房不得随意出入,并告知还有半刻就下学了请格格稍等,可是新月格格突然就哭着求着要进去,奴才们怎么敢随便让人进上书房?还没等奴才们说什么,新月格格就这样了,九阿哥,奴才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他们也觉得十分的莫名其妙,这个新来的什么新月格格的,怎么这么不着调啊,不着调就算了,还跑来这样陷害他们,他们是招谁惹谁了。

“好了,起来吧,继续守着!”

“嗻,奴才们谢九阿哥!”

侍卫们松了一口气,起身重新站好岗位。而那边,由于某些特殊原因而使得永瑜经常呆在养心殿无法出门,这使得跪在地上的新月格格并不认识永瑜,但不认识不要紧啊,她只要听侍卫们的称呼就知道了,这是位阿哥,那么肯定比侍卫们身份高,只要求这位阿哥,一定会让她去见克善的。

于是,找到了目标的新月就这样连起都没起来,直接猛的一扑,就紧紧扑到了永瑜的身边,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一把抓住了永瑜的衣摆,哀声求了起来。

“九阿哥,您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善良,请你帮帮新月,新月只是想见一见弟弟,我可怜的克善,来到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肯定会很害怕的,九阿哥,请你让新月去见见克善吧,新月给您磕头了,九阿哥,求求您求求您……”

这相似的语调让永瑜的脸当即就黑了起来,要不是进了最大的克制,早就一脚把抓住他衣摆的女人踢出去了,深深呼吸了一下,永瑜面无表情的看着磕着头的新月。

“新月格格,请你记住,你是皇家格格,不是随随便便那些抱人大腿的下贱女子,做什么事情之前,要先想想自己的身份!”

“不,只要能见我可怜的克善,新月什么都能做的,克善是我唯一的弟弟了啊,九阿哥,请您可怜可怜新月,让新月去见见克善吧……”

随着乾隆和永瑜的走远,话语渐渐听不清楚了,宗仁府丞这才小心的站了起来,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指挥着衙役狱卒们把三人压进去分别关押,他则是去硕亲王府宣旨去了,至于后来婢女请来的大夫,府丞想了想,在皇上审理之前还不能让人给咽气了,于是就让大夫进去,不需要用好药,只要人不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