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你怎么又是一个老头子的样子？”唐潇语无奈，神仙个顶个的漂亮，怎么小一每次出场都是一个猥琐的老头子呢？而且……每次的性格都不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精分么？

“天道如此。”太乙真人，不，是小一大笑，看起来说不出的悠闲，“在不同的地方，自然要遵守不一样的规则。”

“……可是我每次见到你都要有个适应期。”上次还是沉默寡言的泥菩萨，这一次就是爽朗开怀的太乙真人，他每次都觉得自己在认识不同的人，这么下去，他也快精分了。

“善。”小一点点头，一派仙风道骨，“习惯成自然。”

啊啊啊啊，我想要挠死他啊啊啊！

唐潇语微笑，内心抓狂无比。

也不知杨戬和玉帝说了什么，反正杨戬看起来是开心多了。

然后，十六天过去了。

所以，当初还是婴儿的小沉香，在下界的这十六年里，也变成一个大孩子了。

唐潇语通过小一的乾坤镜看着杨戬一路扮恶人的样子，捂住了脸。

这么弱的智商，擦，这个刘沉香果然是三圣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