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又吃了一顿全蹄髈宴。
吃啥,补啥嘛!
就这样调养了将近一年多,他终于完全恢复了。
啊,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黎盛钩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小雕,我们走罢。”黎盛钩摸摸神雕的羽毛,笑道。
黎盛钩此处出门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师父在过来看他的时候,偶然提起过最近在元国明国交界之处的一个小国里,又出了一个练武奇才,名唤萧十一郎。资质几乎可与李大力媲美。可惜的是,他从小被狼群养大,武功又都是自学,虽然如今也是顶尖高手,但是想要达到李大力那样的程度却十分困难。
李大力因为根骨出众被李狗蛋拐回来,各种药浴的泡着,一身骨肉早已非常人可比。黎盛钩当国师当了这么些年,也没见过比师弟更加适合练武的。但师父如此说,想必这个叫萧十一郎的人有其独特之处。
既然是这样独特的人,他又怎能不去见见呢?
天知道,他现在闲着都要闲出毛病来了。
第二,就是他的钢金暗器了。
徐鲁子曾经也是钢金暗器的制作者之一,黎盛钩的钢金暗器里“刀”的变化,几乎就是徐鲁子一手促成的。而在钢金暗器被李狗蛋如约带走送给黎盛钩之后,徐鲁子回去闭门不出,这么些年过去又造出了割鹿刀。这就容不得黎盛钩不多想了。
当年师父拿出来的设计图,即使他看了也觉得精妙绝伦,其中一些材料更是难得。徐鲁子一生都爱铸造兵器,谁能保证他有没有私自违背了约定偷偷的临摹了一份设计图,用多余的材料私造了一把割鹿刀呢?